“小人拜见候爷!”
“你要说的谍报就是这个?栖宁派已灭,秦灶也身故魂消,你所谓的谍报对我没有涓滴用处。押下去,一同送往黑风寨!”
陈铮点头应道,而后拉过一名血衣卫叫道:“去把栖宁派的快马汇集起来!”
白世镜闻言,叮咛他道:”前去广宁城有两条路,一条官道,一条水路,要防备他们兵分两路。”
白世镜没有答复,反而向此人扣问道:“张太守的人分开多久了?”
“小人若说了,候爷要放我分开!”
”不久,才走了两天。他们带着嫁奁,走不快的。“
“我会把仇飞带上,此子精通追踪之术。”
”你有甚么谍报?“
话说,陈铮决定截杀广宁太守派出的迎亲步队,在栖宁派汇集了几十匹快马,与白世镜分道扬镳,带了一队血衣卫,一人双马,连夜追出栖宁镇。
”此人修为不弱,你们是如何擒获的?“
“你感觉此人说的话是真是假?戋戋一副不明秘闻的画作就能获得朱子传法,正道十宗与魔道八派还争个甚么劲,直接灭了栖宁派不就行了吗?”
被叫做廖队的骑士首级,闻言后神采猛的一变,沉声喝道:“我们明为迎亲,实为护送嵩阳真人的手迹。悟道棋盘出世,幽酀青三州各方权势蠢蠢欲动,若不谨慎,怀了太守的大事,把你千刀万剐都不减恨。”
此人脸上暴露欣喜之色,赶紧叫道。
此人宽额方脸,面膛带紫,双目开阖间,神光四溢,乍一看正气凌然。没想到是个贪恐怕死之徒,公然是人不成貌相。
白世镜闻言,低头深思起来,半晌后,对陈铮说道:“嵩阳真人是一名怪杰,以散修之身参悟天人之境,琴画之道深受朱子奖饰,曾与朱子在会宾山坐而论道。”
“追!”
“你带两个兄弟前去广陵渡口,征一艘渡船,我们改道水路。”
“没错,传闻嵩阳真人与朱子论道后,亲手作了一幅画,埋没了一门从悟道棋盘中悟出的心法。若能参悟出画中间法,便能够引悟道棋盘上朱子留下的精力烙印,获得朱子的传法。”
此人走到陈铮面前,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叩首道。
“候爷目光如矩,小的乃是广宁城人氏!”
“我就是随便说一句,用不着这么上纲上线吧?”
此中一人见状,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们前去栖宁派,并非轰动任何人,廖队是不是太谨慎了?”
白世镜上前在此人身上连点数下,封了他的真气,朝血衣卫挥了一挥手。
血衣卫被问的莫名奇妙,若不是栖宁派弟子如何呈现在栖宁派宝库中。
“秦灶把自家女儿许配给广宁太守四公子,前几天张太守派人来接秦灶之女,秦灶把一件珍宝做为嫁奁献给了张太守。”
吴四奇策马登上小山包,游目四方,没有任何异状。翻身上马后,抓起一把土在鼻前闻了一下,然后又缓缓撒落在地。轻风吹过,细土随风而飘。
“悟道棋盘出世,候爷莫非不动心吗?”此人俄然大声喊道,“秦灶献给张太守的珍宝乃是嵩阳真人的亲笔划作……”
话音刚落,一名瘦高的骑士猛的一抖缰绳,冲上山包。
”先把他带下去,严加把守,如有异动,当场格杀!”
这队骑士共有十来小我,个个骠悍非常,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精光四溢。高速奔行到一座小山包下时俄然停下来。为首骑士俄然翻身上马,指着面前的小山包,沉声说道:“此地居高临下,吴四奇,你到山包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