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望向满脸泪水的柳凤:“你看,没人帮你,你就只要本身唱喽。来一首豪放点的吧,我感觉吕洞宾的绝句就不错……”
施子安吸一口气,沉声道:“先生爱听吕祖的绝句,想必应记得那最后一句吧?”
“哦,那这么说,她只不过是个想近间隔观瞻本魔头音容笑容的弱女子咯?柳女人,是如许吗?”
秦言脸上浮起嘲笑,右手食指拇指屈起,正要弹出一指剑气将这不自量力的家伙了账,却被玉寒烟悄悄按住。
她也不能落了“毒手银凤”的威风!
“谁?”秦言对她这类“又见故交”的语气很敏感。
“先生何必难堪一个弱质女子!”
秦言又对女子道:“会唱小曲儿吗?”
秦言道:“你看,她……”
虚空中金钟声高文,女子脑里一阵懵然,眼角流出泪水,声带哽咽,悲悲切切地唱起来:“莫负月华明,且怜花影重。罗衣不奈五更寒,愁无穷,孤单泪阑干……”
嗓音明朗且富磁性,一听就是能让闺中少女尖叫的那种漂亮男人。待他的面孔从楼梯口闪现,玉寒烟不由出声道:“本来是他。”
柳凤咬紧嘴唇,不发一言。
秦言不等她说完,暴喝一声:“唱!”
女子咬紧银牙,道:“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定叫你鸡犬不宁……”
秦言道:“她浑身毒味,又跟我离得这么近,不是下毒又是做甚么?”
另一边一个赤着上身的青年提起哨棒想要起家,被他的火伴死命按住。
秦言赞了一声:“这娘们儿长得不赖!”
她正要不顾统统地起家,把袖口、怀里的统统东西都取出来跟这伙暴徒同归于尽,却听秦言吒声一喝:“坐好,别乱动!”
“不错!”一声朗喝,三尺青锋夺鞘而出。
施子安道:“不知先生为何要难堪柳女人?”
女子不敢有任何反对,回声坐在小竹中间。
秦言道:“刚才跪都跪了,这会儿只叫你唱首曲子罢了,你还委曲甚么。你也是闯荡多年的老江湖了,就算没唱过,听过的曲子也很多吧,随便唱一首来听听!”女子肯堪受如此大辱。刚才下跪是身不由己,这会儿醒过神来,岂能容他糟蹋。她在江湖上亦是响铛铛的一号人物,“毒手银凤”的名字,在这宏尹府一带不啻于催命阎罗,谁听了不是胆战心惊?一年前洞庭湖王老豪杰寿宴,她被莽汉言语冲犯,当场掀了桌子杀人,王老豪杰也不敢说她半点不是。本日被这魔头擒住是大不幸,但就算死,
秦言皮笑肉不笑隧道:“刚才听你唱了,貌似调子不是很准。我还想听柳女人再唱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