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丹我倒是传闻过,只是一些不入流的邪派利用的活动。至于你所说的印记,未免也太奇异了吧,若被施咒的人达到了天元宗师之境,这咒法还能节制住他吗?”
这一声怒喝总算让秦言有所复苏,茫然地摇了点头:“没……没听清。”
林沐霄的神采这才有所减缓,疑虑之色并没有完整消弭,又往前走近了几步,一纵身跃上屋顶,道:“玉女人那里不适?莫非是跟武青穹战役的时候受了伤?”说到这里,他咬牙切齿地低吼道:“那厮的确可爱至极!”
秦言悄悄咳嗽一声,慢条斯理地从瓦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脸青白之色的林沐霄,缓声说道:“林兄莫要多想,刚才师姐的身材俄然略感不适,我便替她察看一番,请林兄不要曲解。”
他放眼一扫,瞄见玉寒烟身后的那一坛酒,皱眉道:“受伤以后不宜喝酒,玉女人要保重身材呀!”
“吾家传闻,有些门派为了节制停止下弟子,会利用一些卑鄙的手腕,比方虫丹一类,或者以咒法在人体内种下印记,跟着修为增加而越陷越深,到时候存亡全在施咒者一念之间,不管做甚么都身不由己了……”
被她冷眼一扫,林沐霄仓猝低下头去,呐呐隧道:“我传闻玉女人明日要走,特地来向你道别的。”
面对秦言这般惫懒神态,玉寒烟摇点头,又将妄念弓足经的口诀重新说了一遍。
贰心中忽有所觉,按理来讲本身不该如此轻易打动,之前与玉寒烟也不是没有过密切的打仗,却从未像本日这般,差点把持不住本身。细心想想,仿佛就从下午初见玉寒烟开端,本身的身躯就萌发了某种本能的欲望……莫非,是瀚血第五重所带来的窜改?
可叹秦言也是号称过目不忘的天秀士物,却在玉寒烟的魅力下一败涂地,一向到第四次,将勉强将这短短的十三句口诀记了下来。
“那是你孤陋寡闻。唉!雏鸟究竟要到甚么时候才气展翅高飞呢?可不要半途短命了就好。”玉寒烟感喟着,面庞上却浮起微浅笑意,“不过,你既然不知此事,看来仍未中招,倒也算是个好动静。今后必然要万分谨慎,江湖险恶,别甚么时候入了套还不自知。吾家这里有几句妄念弓足经,或许能对你有所帮忙。你附耳过来。”
却闻秦言道:“只听清了前三句,你再说一遍吧。”
昂首望去,林家三少爷站在楼阁以外,正目瞪口呆地望着二人,嘴角咧成将近哭出来的弧度,用微微发颤的嗓音说道:“你们……九龙峰同门弟子不是不答应……”
她修炼幻境术已达大成之境,这时候固然没有决计施媚,但在随便举止中却无不披收回惊人的魅力。秦言看得口干舌燥,但听到她言语中暗指的深意,总算还能提起精力来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