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冷冷地嗤笑道,眼底缓缓地凝集起了层层的冰霜。
在烈焱国现在的这些皇子当中,论才气,二皇子比不上三岁就能吟诗,五岁就能作诗,十二岁就能提出赋税轨制鼎新,十五岁就能带兵上疆场大杀四方的大皇子;
同一时候,在君晓陌的房间里,大皇子容瑞翰悄悄地站在窗边,身后半跪着一名身穿玄色紧身服的人,袖口上另有着一道繁复的斑纹。
论天赋,二皇子固然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达到了练气十级,但那还是灵丹灵药不断歇地砸出来的成果,而大皇子却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就达到了练气十二级顶峰,孰高孰低一眼便知;
君晓陌真的思疑,烈焱国的国主是不是脑袋发蒙了,竟然把烈焱国的将来交到这类人的手上。
容瑞翰并不筹算直接杀掉本身的父皇为母妃报仇,因为,偶然候,灭亡不是一种奖惩,而是一种摆脱。
容瑞翰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极浅的波澜,转眼即逝。
她还是但愿能够在拍卖会上找到用来医治叶修文脸上伤势的此中几味灵草,哪怕这类能够性极小,她也想碰一碰运气。
不过,可贵这个“小少年”还能记着他没用早膳的这件事,容瑞翰天然也不会拂了对方的美意。究竟上,他本来压根不希冀“小少年”会给他带早膳的。
历经了明天的那一件事今后,君晓陌本觉得二皇子对她的热忱会撤退很多,没想到对方三句话里还是有两句少不了轻浮的调戏。
如果君晓陌此时在场,她必然会认出这个斑纹与她在江语彤前辈的洞窟里所看到的斑纹一模一样。
如果他能时候地保持明智,这件究竟在处理起来并不难,可惜他时不时地就疯一回,为了制止在明智尽失的时候被二皇子所杀,大皇子只能临时分开皇宫,流亡到了这里。
“不消谢哈,记得还钱就好。”君晓陌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