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是属于女生的舞台,女生一个个都是女王、是公主,是舞台的中间。脱下来千篇一概的邪术袍,穿上斑斓的衣裳,花枝招展燕语莺啼,纵情开释着芳华的斑斓。
敢说老娘的知音人不是男人?人家输光了金币,被女人甩了,也不过是本身悲伤,也没有恬不知耻地吃软饭。比你丫有骨气的多,我龅牙妹就喜好这么长情的男人。
大姐的眼神已经迷离,起了浓浓的水雾,水雾渐渐地分散到脸上,红艳艳的一向红到了脖子上。
目睹知音人寻死觅活,龅牙妹如何忍心?中间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诽谤排骨男,把排骨男说成是男人的败类,女人的热诚,血月大陆阴盛阳衰的本源。为体味救全人类,应当把排骨男完整毁灭,再烧成飞灰,制止野草烧不尽,东风吹又生。
在娜娜的眼里排骨男就是一件破衣服,还是不贴身的外套,破褴褛烂的也没啥洗头,扔到渣滓堆里再换一件就是,不就是几个金币的事吗?
大姐解了恨,接着平复了一下表情,酝酿了一下情感:“顶天登时的伟男人,骑着一头喷火龙,手里拿着一把长枪,一柱擎天……”
娜娜从速一扭身子逃过魔爪:“你甚么时候好上这一口的?再说了,现现在我和那人一点干系都没有,你可别乱点鸳鸯谱。瞧瞧那怂模样,连女人都不如。姐我瞎了眼睛,就是喂狗了也不会找那么个没层次的。你不幸他怜悯他,说不定那不男不女的正合适你的胃口。”
这到底是少女怀春,无边秋色惹人怜。还是红酒的后劲来了,化为秋色,相互融会密不成分。秋色如酒,酒中春情,酒不醉大家自醉,娜娜痴痴地看着大姐,我醉了。
红酒如血,红唇如血,那小口吞咽着红酒的红唇晃得人两眼是火辣辣的豪情。放开你的心扉,敞开你的心之门,本就是豆蔻韶华,把豪情写在夜空。
彻夜,女生就是那天上妖艳的血月,是那流连于百花丛中的胡蝶,是东风中飞舞的精灵,是男生春梦中的梦魇。
……
“哎呦,姐你饶了我吧,我怕痒痒,求求你了,我叫你姑奶奶行了吧。”娜娜在大姐的魔爪下,笑得是花枝招展,一个劲地告饶。
本来是个失恋的不幸人,不晓得娜娜在不在邪术酒楼。还真的在,一个花枝招展的美人搂着另一个花枝招展的美人咬耳朵:“娜娜,瞧你那小情郎哭的多惨,你还真是狠心。姐姐来看看你的心到底是如何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