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打趣?”林若溪面色一凛:“那老刁奴跑到我得月楼耀武扬威,还敢吵架本郡主最爱好的丫环,本郡主嫌她嘴巴臭,正命丫环婆子们给她洗嘴刷牙呢!”
林烟儿反应快,从速上前拉住她,陪着笑容道:“好mm,蝶儿姐姐不过是开打趣,你如何当真了?”
“敢情二位姐姐找的人是刁婆子不是本郡主,本郡主告别了!”林若溪回身就往外走。
当日血洗得月楼时,刁婆子仗着会拳脚工夫但是个活泼分子。即便她想过本日来得月楼会刻苦头,也没推测竟然栽在一个小丫环手里。
洗嘴刷牙?林蝶儿心头一惊,莫名便想起那日被油炸的苹果四人来。
像是想起甚么,紫鹃眼睛一亮,“上回血洗得月楼的刁奴们一共近百名,大蜜斯前日清算过的加上克日这刁婆子不过才二十几个。这两日李嬷嬷教我们练武功奴婢资质差老是学不好,不如这么着吧,大蜜斯将剩下的刁奴全都交给奴婢和兰香,我们俩挨个儿去把他们都揪出来带回得月楼,让他们给奴婢们做沙包,专门让我们练习拳脚工夫可好?”
待看清楚只要林若溪和紫鹃,林蝶儿不由问道:“若溪mm?刁嬷嬷呢?”
话音刚落,在各处繁忙的下人们就纷繁冲过来,一下子便将刁婆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蝶儿姐姐也真是的!”林若溪面上责怪,清澈的眼眸中却披发着杀气腾腾的寒光,“一个老刁奴,仗着会些拳脚工夫到处欺负人,可见姐姐平时也没少受她的气。不如本郡主做个恶人,将她补缀好再送返来吧!不过本郡主向来没甚么耐烦,那老刁奴骨头又硬,万一本郡主部下没个轻重,还请姐姐包涵。”
当下刁婆子又气又怒,脱口骂道:“我是蝶儿蜜斯和烟儿蜜斯派来请大蜜斯的,太后的特使还在等着大蜜斯,你是个甚么东西,竟然敢打我?”
目睹紫鹃委曲得眼圈都红了,林若溪从速安抚道:“实在你也不算亏损,兰香她们当日全都挨了打,你被三婶叫去到底免了皮肉之苦。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她们打刁婆子那是报仇,你若跑去打刁婆子,那便是狗仗人势了。”
之前林蝶儿和林烟儿正在筹议如何对于林若溪,眼下林若溪俄然开诚布公,她二人竟被唬住,不晓得该说甚么,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嬷嬷。
那刁婆子是林蝶儿的乳娘,多少跟林蝶儿有些情分,一听林若溪的话,林蝶儿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肝火刚窜上心头,却被林烟儿狠狠瞪了一眼。
一闻声她这么喊,下人们倒有些游移,虽个个红着眼捏了拳头,却没有一个敢打下去,皆扭头看向林若溪。
带着紫鹃来到老夫人居住的南院,林若溪也不等丫环出来通报,直接排闼闯了出来。
林若溪顿时一头黑线,艾玛!貌似诚恳人腹黑起来才是最坏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