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在前面冲锋陷阵,二哥何不助弟弟我一臂之力,让林若溪背了这黑锅?”凤晟眼波一挑,于黑暗中漫开万种风情,“九皇叔最烦女子选秀这类事情,便是再护着林若溪,他也不能一个月都在绣院伴随,最多第一日和最后一日畴昔看看。
“死了?”凤渊一怔:“谁杀的?”
“呵呵……”凤晟轻笑起来:“没了影卫令二哥还真是孤陋寡闻,莫非二哥不晓得五今后林若溪要当选绣院,筹办插手绣品大会吗?”
“九皇叔与她友情匪浅,本宫担忧……”
昂首在凤晟带着花香的手背上悄悄一嗅,凤渊满足地叹了口气:“本宫说了,林若溪我迟早都会撤除,只是眼下不可。”
“有九皇叔罩着林若溪,资格算个屁!”
“二哥这般替三弟冲锋陷阵,三弟要如何报答哥哥?”
“说甚么?二哥莫非不明白吗?”
“本宫要动的人并非林若溪……”
“眼下为何不可?”
“明人不说暗话,那张人皮舆图是不是你派人取走的?”
凤渊蹙眉:“你要本宫派人潜入左丞相府杀死林若云?”
凤晟强压着心底的哀思与气愤,指甲深深堕入掌心,垂眸半晌,缓缓昂首冲凤渊展颜一笑:“本宫早就晓得二哥部下豢养着一批影卫死士,专门做些刀尖上舔血的事情为二哥敛财。凤晟偶然与二哥为敌,也没兴趣晓得二哥将轩辕王朝的布兵防备工事卖给过谁,只求二哥助我一助。”
“此计好是好,只是……”
“如何,闻声龙蟒号令玉佩二哥不敢对她动手了?哼……”凤晟调侃道:“二哥可别忘了影卫令的首要性。”
“美言?”邪笑着靠过来,凤渊道:“莫非三弟不知皇家无亲情的事理吗?倘若母后现在还如之前那般看重你,三弟又何需借二哥之手?只怕在母后心目中,我这个养在名下的儿子现在都比你这个三公首要值钱呢!”
“但是林若溪不是和林若云、林若倩有仇吗?她为何要帮她们?”
避开凤晟火辣辣的眼神,凤渊斜靠在床柱上,“阿谁该死的女人比狐狸还要奸刁,并且满嘴瞎话,手腕更是阴狠暴虐。本宫如果能从她嘴里问出实话,何需来找三弟?”
“林若溪要当选绣院?”凤渊的眼睛一亮:“这动静精确吗?”
黑暗中立即闪现出朦昏黄胧的曼妙身影,他穿得极少,下.身只着纱笼薄裤,上身却如女子般穿戴一件抹胸,长发如瀑布般披垂着,如同黑暗中缓缓盛开的蔷薇,带着致命的引诱。
凤渊心头微惊:“那三弟想要动谁?”
不动声色地眯眼,凤渊笑道:“母后的动静天然精确,但三弟是甚么样儿的人二哥还是清楚的。林若溪与三弟的夙怨并非一朝一夕,这么久三弟都没有动她,为何现在要动她了?莫非……”
“啊?”凤渊大吃一惊:“九皇叔将龙蟒号令玉佩送给她了?”
“啊?林若云和林若倩也要当选绣院?她们岂能有资格……”
轩辕帝的几个儿子全都长得面皮白净眉清目秀,凤晟又遗传了刘家,面貌极肖其母,俊朗中带着股素净与阴柔。现在有了女子的身材,再加上他的决计穿戴打扮,月色下竟如九天下凡方才出浴的仙子,直瞧得凤渊眼热情跳几近要流鼻血。
等了两秒,不见凤晟说出下文,凤渊咬牙道:“凤晟?你到底想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