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发觉到本身正躺在九千岁的臂弯里,而俩人还盖着同一床被子,林若溪的小脸刹时爆红,恨不得直接挖条地缝钻出来。
九千岁明显也没推测寒夜会俄然闯出去,并且一出去就不走了。他的神采丢脸非常,但却没有半点被人捉奸当场的耻辱,阴酷寒冽的俊颜上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晕,满眼都是欲求不满的烦恼,另有被人打断的气愤。
“看来还不敷贴身,如此,我们来点更刺激的?”
下巴上一紧,已被苗条白净却坚固如铁的手指钳住。逼迫林若溪抬开端,九千岁的声音如同从幽冥鬼域中传出来,该死的可骇,也该死的好听:“有些动机你最好动也别想动,本座说过,你是本座的,便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本座怀里。除非本座腻了,不想要你了,不然就算你死了变成灰,也休想逃离本座的手心……”
“本座就不会将你打得头破血流!”
“在想甚么?”
“砰”地一声,门被人推开。地上吻得如火如荼的俩人快速昂首看过来。
“你不是本座的……贴身……”
“我又不是你的贴身侍卫。”
卧槽!这是千岁爷吗,是千岁爷吗?眼睛看花了吧?鬼上身了吧?千岁爷?寝室就在隔壁,内里那么大一张床,您和慧敏郡主想如何滚就如何滚,您干吗跑到客堂里来滚地板啊?就算是夏天,地板上不凉,可也有点脏不是?您崇高的节操呢?您一尘不染的洁癖呢?
才认识到地板大抵有点脏,寒夜的眼睛快速瞪圆了。千岁爷和慧敏郡主这是穿戴同一件衣裳还是裹着同一件衣裳啊?这衣裳如何那么眼熟呢?不会是千岁爷的吧?靠!太劲爆了,这衣裳上面的千岁爷和慧敏郡主不会是光溜溜的吧?嗬呦,主子?部属跟了您二十多年,如何向来不晓得您另有如许的癖好,喜好光溜溜地抱着个女人滚地板?
“千岁爷?部属有要事……”
“砰……”一个茶杯飞来,富丽丽地正中寒夜脑门。不但将去而复返的寒夜直接砸了出去,刁悍的劲风还连带着将门也关上了。
固然受不了这个男人的引诱,固然无数次被死寺人吃豆腐,但林若溪并不胡涂。她深知与九千岁之间只能玩玩,以是除了今早阿谁偷吻,她向来没有主意向九千岁表示过密切。但是此时,林若溪俄然贪婪起来,既然是逢场作戏,为何不让本身更享用一点呢?反正你情我愿,又不会有本色性的冲破,就当是给本身的嘉奖吧!
“还没看够?”
“嗯?啊……”寒夜腿肚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部属该死,部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