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设法林若溪只敢在内心暗爽,绝对不敢说出来。
林若溪早就说过,九千岁比普通的男人要白净,不但脸上,便是身上的肌肤也如上好的羊脂玉,的确跟她有得一拼。若不是那身看了就叫人想入非非的健硕精瘦的肌肉,当真比女人还要夸姣三分。
林若溪熟谙的九千岁,脸上普通都没甚么神采,跟个大冰雕似的,欢畅发怒,都像只伤害的雄狮。再看面前药王易容的这张俊脸,那神采实在丰富,的确就是惨不忍睹。林若溪俄然坏心眼儿地想,如果现在有个拍照机,能把药王这幅尊荣照下来,今后只要九千岁欺负她,就把照片拿出来对着上面千奇百怪的神采吐一阵口水,那该多爽啊?
“你当然感觉怪怪的,你和九千岁多靠近啊?”药王不觉得意:“其别人那里能瞧出奇特来?”
“晓得啦!”
见他说得神叨叨的,林若溪打趣道:“甚么好东西啊?你不是又能给我变几株护心草吧?”
“九……”才轻唤出声,俄然认识到九千岁不成能和本身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林若溪惊道:“你是……药王?”
还是那样冰冷的神采,还是那副慵懒傲娇的冷酷,唯独那双眼睛里再看不见那两朵缓缓盛开的重瓣曼陀罗。固然如许的凤目没有了熟谙的通俗与伤害,却同时也少了那股霸气和灵性。
而药王是个老头儿,四海为家到处寻觅药草,不知经历过多少风吹日晒雨淋,那张老脸固然慈爱可亲,但绝对欠都雅,更别提白净细致,和九千岁的确一个天一个地。
药王只应了这一声便再不说话,林若溪闻声他不知在摸甚么,悉悉索索一通响声。过了好久,终究闻声药霸道:“好了,眼睛展开吧!”
以是药王如果真的利用了扮装术易容成九千岁的模样,当真是下了一番苦功。而在林若溪这一揪之下,下巴和脸这会子也早就显出两种色彩了。可她把药王的下巴都快掐流血了,闪现在面前的还是九千岁帅得分分钟没朋友的俊脸。
林若溪猎奇地将两个瓷瓶翻开,见内里装着和瓷瓶色彩一模一样的两种小药丸,一种红得像血,另一种黑得如炭。
看着药王,林若溪恋慕道:“您老这是用了甚么易容术,当真短长,能不能教教我?”
“干吗啊?”
药王没防备,下巴上顿时被林若溪掐红了一块,痛得泪水直飙,蹦跶着嚷道:“放手放手,这不是九千岁的脸皮,是老夫的,就是老夫的脸……”
“这是?”
“光是护心草多无趣?现在的药王谷,宝贝可多了去。这东西老夫保准你没见过,嘿嘿……”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聆听半晌,没有甚么非常,药王才挤眉弄眼道:“若溪丫头,你先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