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听到二宝,唏嘘之声减弱,惠泽城的郭锦站了出来:“传闻这两件宝贝均落在了白大侠手中,不知可有此事?”

乌梦白红缨枪一抖,洒出数点寒星,罩住白芷庸手臂上的穴道,朗声说道:“白女人不消教唆诽谤,鄙人对魏兄弟的仁义高风坚信不疑。”

白遗风平生朴重忘我,向来未曾受过这等欺侮,但他现在仍能面不改色,若非胸怀宽广,便是城府至深,世人见他没有辩驳,只是悄悄的瞧着乌梦白,眼中充满了可惜之情。

魏继镞立即双膝跪地:”彼苍在上,黄土鄙人,我魏继镞本日发誓,柳遗音杀乌大侠乃是我亲眼所见,如有半句子虚,必遭天谴。”

他话音方落,便听有人喝道:“堂堂男人联手进犯,如何算的上仁义风格,你若真想助乌公子一臂之力,不如……”另一个声音接道:“不如以死明志。”此言一出,立即有人拥戴。

白遗风收回目光,哀叹一声:“江湖大义,白某一刻不敢惑忘,但眼下江湖当中风云暗涌,血快意、炼人、宝图接踵呈现,莫非大师不感觉奇特?”

世人唏嘘,不知谁接道:“魏兄弟孝义分身,鄙人甚是敬佩,柳遗音灭了你全族,本日你舍生取义,便是替族人报仇雪耻啦。”魏继镞一怔,不得不抬起宝剑。

面对乌梦白凌厉的守势,白芷庸微微一笑,脚尖一点,轻飘飘的避开:“身发肤受之父母,魏家只剩他一人,又无子嗣你们非逼着人家引项自毙,难道陷他于不孝?”

魏继镞心神惧颤,心中不竭的骂那乌梦白卑鄙笨拙,他们本来已是胜券在握,只需多等些光阴,柳遗音绝对难逃一死,岂料乌梦白竟会被嫉恨冲昏了头,做出此般不智之举。

魏继镞暗道:“我本日若不以死力证,他们必会以为我是贪恐怕死之徒,我另有何脸孔行走江湖,但我方才死里逃生,又如何甘心与柳遗音同归于尽。”

世民气中一动,喜形于色,只听黑龙谷的姚大当家说道:“白大侠大仁大义,以大局为重,鄙人讲错之处,还请包涵,至于仙侠绝崖一行……鄙人以为当是越快越好。”

乌、白二人还在苦战,只见乌梦白红缨枪倒转过来,呼地一声,挥扫而去,白芷庸左手一拂,一股力道托住枪杆,横移尺许,刚好从他身侧扫过,低声说道:“乌大哥,实在你晓得事情的本相对不对?”

现在他已被嫉恨之火蒙了心智,心中暗道:“杀我父亲之人的真帮凶手实在是魏继镞,我本想借刀杀人再报父仇,既然局势如此生长,我何不逼那魏继镞以死明志,岂不是一箭双雕?”

乌梦白妒忌柳遗音抢了心中挚爱,又见白遗风偏袒于她,嫉恨之火更旺,冷冷的说道:“家父与白伯父订交多年,将您视作磨难与共的兄弟,没想到在白大侠眼里,竟如此轻视家父……”

仙侠绝崖乃武林中人是梦寐以求的处所,比拟其他事情与之比拟,天然退而次之,白遗风见世人面色摆荡,又说道:“未免夜长梦多,老夫发起立即解缆,不知诸位豪杰意下如何?”

白遗风淡淡一笑,目光扫过世人:“当下却有一件更首要的事情要做,给你一些光阴又有何妨。”

世人听他这么说,均是表示附和,乌梦白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心道:“姜公然是老的辣,我若执意现在计算,未免显得太不识大抵,但我若就此罢休,别人必会以为我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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