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音点了点头,一副回味无穷的神采:“这么说庸儿还会引诱我了?”白芷庸神采俄然一振:“或许会……但在我们结婚之前,你还未降服心魔,我便会废了你的武功。”

遗音如有所悟:“你早知会如许,为何还任由我为你运功烘衣,让本身堕入□□之海,你为何不消清心伏魔咒禁止我?”

白芷庸清冷的脸上又出现红晕,低声说道:“因为我若不帮你降服心魔,他日你必然抵不住靳无颜的引诱。”

俄然又是一声巨响,异化着持续闪烁的电光,整座大船狠恶摇摆起来,似是面对着随时颠覆的伤害,白芷庸睫毛颤抖了一下,悄悄说道:“这等雷电,平生未见,看来彻夜我们必定要同榻而眠了。”

白芷庸也复苏过来,清清冷冷的问道:“遗音,你可想明白甚么了么?”遗音翻身坐在榻下,看着白芷庸说道:“千花万魔咒!定是我体内的魔咒真气使得我们情迷意乱。”

遗音故作垂涎之态,口中说道:“当真?”右手已缓缓伸出,移向白芷庸白玉般的脖子。

她撑着雨伞信步周游,恰逢一道闪电划过,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身影映入视线,心念一动,徐行上前,风强雨猛,有如瀑布急泻,她手中虽有雨伞,但半晌之间,衣履还是尽湿。

遗音的真气暖民气扉,白芷庸只感觉身材百骸,暖暖洋洋,心中竟生出一种巴望,巴望遗音的亲吻、抚摩,不知何故,她竟悄悄问道:“遗音彻夜留下来陪我好么?”

白芷庸瞧着敬爱的小模样,噗嗤一笑,再一次轻声唤道:“你我之间,早有肌肤之亲,同床共枕又有何妨?”

遗音心如鹿撞,已是情迷意乱,翻身将白芷庸压在身下,正要吻下去,俄然“轰”的巨响一声,雷声轰隆,震得船身闲逛,遗音呆了一呆,霍然复苏。

遗音未推测她会有此一问,微微一怔:“论才干你们皆是智计百出,不分伯仲,论面貌更是人间绝色,但靳姐姐病态恹恹,我见犹怜,而你仙逸脱俗,惊若天人……”

白芷庸虽熄了灯火,却未入眠,模糊约约得有人在门外盘桓,便悄悄来到门前,却未听到半点动静,她肃立了一阵,返回榻上,静坐运功,但她心有牵挂,不由转头望向窗外。

她既偶然就寝也没法埋头打坐,便拿了雨伞,行出门外。

遗音摸了摸鼻子,诡异一笑:“我若伸手剥你的衣服,你也不动?”白芷庸神采淡然,如同一尘不染的白雪:“不动。”

言语当中大有‘君当作盘石,妾当如蒲苇,蒲苇韧如丝,盘石无转移’之意,遗音心弦一颤,暗道:“她对我用情之深,我竟茫然不知。”

遗音听到她半带要求的声音,心中一阵悸动,她抬开端来,双眼异采涟涟,扣民气弦:“我只是想替你烘干湿衣,并无其他意念,但听庸儿这般哀告,莫不是在鼓励我?”

此时,夜已深沉,又风雨交集,船上小婢大多已经睡下,虽有少数值夜未睡,若非有人叫喊,当是不肯跨出房门。

随之思考下去,又想起‘靳盼柳归’四个字来,幽幽叹了一口气,坦白道:“靳姐姐三番四次救我,对我情深意重,我对她虽无半点后代私交,但终归是有亏欠。”

遗音心神泛动,神智几近崩溃,扑到床边。

白芷庸点了点头:“千花万魔咒乃是至淫至邪的武功,不但能魅惑、节制别人之心,亦能节制修炼者之心,修炼者一旦动了□□,心魔便会发作,稍有不慎,便会沦为心魔傀儡,变作好色淫邪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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