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遥眯着眼看着莫知言，也不辩驳，也不插嘴，只是悄悄听着。
“谢皇上。”莫知言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如何，只是感觉凌霁偶然过分难猜了。
这么和乐融融的气象，她莫知言可粉碎不得，她只能笑的更加得体，更加明丽“皇上，臣妾能请昭仪mm一同去泡泡澡吗？”
“臣妾想和昭仪mm说些梯己话，才大老弘远朝晨跑来的，皇上便腾些时候给昭仪行么？”莫知言极其好言，姿势也是和顺的“皇上真想泡澡的话，不如另选其他日子和姐妹们伶仃去泡好么？”
莫知遥抬手住了殷雅她们欲给她退下中衣的手“mm没甚么回绝的来由。”
“姐姐说谁？”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莫知遥终究回了身，看着没有甚么形象，直接坐于池边的莫知言，倒是没恼“姐姐来泡花瓣澡，mm欢迎，姐姐说聪明，mm就听的没头没脑了。”
莫知言的身份比莫知遥的高一阶，她都站着，莫知遥是不好坐着的，便只能起家回“mm刚去处皇后娘娘请过安，也食过早膳了，仿佛没甚么特别的事，不过还是要问过皇上有甚么叮咛吗？”
随后对着凌霁欠了欠身，凌霁倒是没再难堪，微微点头后，两人出了门。
莫知遥一向在退着发间的金饰，就着铜镜看到莫知言的笑意，低声一笑，侧目看向一旁候着的侍女们，一个眼风相送，侍女们全都见机的躬身退了下去，殷雅也天然在此之列。
“起家吧。”凌霁没有甚么情感窜改，只是随便的应了声，待莫知言起家后，他才又加问了句“如何，服侍的下人不好？早膳都没得用？”
“很聪明。”莫知言就着池边坐了下来，看着莫知遥。
莫知言没动，只是看着莫知遥笑着“mm可欢迎？”
“皇上曲解了，臣妾实在已经用过早膳了，固然臣妾院子里的主子婢女没有mm这里的婢女来的熟门熟路，对于嫔妃的习性了如指掌，但该懂的端方也是漏不了的。”莫知言成心瞥了眼站于两人身后的殷雅一眼，她倒是没甚么反应，只是低着头，受着教，只是这话，莫知言信赖，她是能听出来的。
这话不管凌霁是出于体贴还是简便一问，都让莫知遥内心不是滋味。
凌霁不做回应，莫知言也只好保持着请旨的姿式，最后却没想到竟然是莫知遥突破难堪“姐姐，皇上在谈笑呢。”她上前挽上莫知言的手臂“我们走着吧。”
凌霁嘴角俄然闪现一抹不明笑意“要请朕一起吗？”
凌霁的眉头蹙了蹙，瞧了瞧她身后，看到的都是些生面孔，便冷了脸“你院子现在是何人在管着？”
莫知言还是半蹲在池边，看着莫知遥成心的笑了笑。
“mm可用完早膳了？”莫知言一脚踏进莫知遥的翠安居，拦了通报的下人，直接朗声开口问。
见凌霁没再说下去，莫知言往前又行了几步，对着莫知遥道“姐姐有些闲，找不到伴儿，mm本日有甚么安排？”
莫知言将花瓣重新置于水中，笑的明艳“能陪着天仙般的mm，那里有委曲的处所？”
凌霁一挑眉“午膳？”
莫知言向来发言不会只说一半，她要说人就必然会把话说清楚说完整“实在这还要感谢皇后娘娘的体恤，娘娘说臣妾身子弱，早间泡澡倒霉臣妾身子安康，便叮嘱着下人要经常提点与规劝臣妾要留在院子里多歇息，莫要在食午膳之前便去泡澡，也交代他们切勿放纵臣妾的这些不良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