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往椅背一靠“好,那就封了官衔再议。”
她真病了要早些回宫,莫知言天然不会管那么多,倒是可贵的是莫知遥懂事的说送棠倪燕回宫歇息,让莫知言惊奇了下。
凌霁却没有答,反倒问了她一句“头还晕吗?”
莫知言一边端起酒坛子看,一边还不忘调侃凌霁“你这静轩可真好,外屋是佛堂,内里是寝室,而这地下还是个酒窖,真是个百宝屋。”
凌霁的脸已是离的她很近,气味也在轻抚着对方,两人的呼吸有些短促了起来。
一边说着,凌霁还一边摇摇摆晃的起家筹办下地窖去取酒,但两人刚才拿了很多酒坛和酒壶上来,床边堆着很多,挡了道,凌霁又醉的脚步有些踏实,刚将脚放下,还没站直身,便踩在了酒壶上。
直到走到莫知言熟谙的静轩门口,莫知言才迷惑的问“不是去喝酒,如何来了静轩?”
两人躺在里屋的床上喝着酒,床上,床下,另有他俩的手里,也满是酒壶、酒坛。
“喝醉了,就别吹风。”原是凌霁为她披上了披风,难怪她顷刻感受和缓那么多。
莫知言定定的看着凌霁,话语果断却含着笑“没有。”
这话让朝臣们有了退路,但却带到棠倪燕这些人身上来了,她也就脱不了,对着凌霁难堪的笑了笑,凌霁也就明白了“也是。”
如许的狼狈,让莫知言低低笑了起来“那么多酒了……你还拿,倒没看出……你也是个……贪酒的……”
两人没有配甚么小菜,就这么干干的喝着酒,这酒太香,倒也不会感觉饿,莫知言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还不断的打着酒嗝。
凌霁此次的酒不醉人,并且味道又好,她那会儿便贪了很多杯,这会儿固然夜深,她却没了睡意,沫离安排了轿辇让她乘,她却俄然来了要走归去的兴趣,沫离没法,只好陪在她身边一起护着她。
严溪头一仰,带着淡淡的笑“以杀止杀。”
严溪俯身又道“车骑将军已去边城反击草原,现在毫不是退兵的好机会,也更不是议亲的最好机会。这战不但要打,还要倾尽尽力去打,并且玄成此次必然要胜,好好挫了草原的锐气,到时就算他们想和亲,玄成是赢家,天然甚么前提都是皇上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