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皇上仙摸了摸她的脑袋,长袖一振,几个迈步,就从小虚天殿步入了云海当中。
裴练云却摆了摆手,身影突然化为一团火焰,嗖的从原地消逝。
她处在一种奇特的状况里,和他缠绵时,她会经常失神,偶尔用脸悄悄蹭他的脸颊,轻喘着叫他:“阿叙……阿叙……”
东方叙也一样悄悄地回望着她的眼睛。
裴练云一惊,腰上一紧,竟是被他揽入了怀里。
她歪着头,神采茫然无辜,纤手却毫不包涵地捏住东方叙的下巴,锋利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是啊,没有阿叙,那里都不风俗。阿叙来给我绑发可好?”
她话音刚落,翻手就打出四道新的符咒禁制。
东方叙醒来,四周只要暗沉光芒,幽深的环境中,只要陈腐潮湿,阵阵阴气从空中冒出,让他有些恍忽,是否又回到了哀牢山。
但他更加不解和猜疑,莫非这才是裴练云的赋性,可她为何非要如此待他?如果她想要玩,他作陪到底便是。
而他,没有半点力量抵挡。
东方叙笑道:“师父如何晓得弟子忍不住?”
东方叙双拳猛地捏紧,被监禁的真元猛地鼓荡。
众仙很多害怕扶皇上仙的力量,不敢与他正面抵触,却秉承了人的孽根性,暗中谎言四传。
裴练云的手,直接探入了他的裤中,悄悄揉捏,笑得没心没肺:“再比如如许……”
裴练云抬头,望着那盏灯,微蹙着眉头,机器又木然地开口:“阿绯痛……”
如果平常,墨渊听到太素说这类话,如何也要提示一二,让她莫要祸从口出。
东方叙嗅着她身上熟谙的暗香,放弃舔玩她敏|感的部位,狭长的凤眸没有半分温度。
东方叙只感觉心中之欲,上高低下,不得舒缓,他恨不得顿时崩碎四肢捆绑之物,将她狠狠地按压到地上,肆意而为。
幽深暗室,满室留香,裴练云看起来行动熟谙,实际操纵起来倒是生涩得紧,断断续续,底子不得方法。
东方叙目光阴暗几分:“带去哪?给谁?”
裴练云在他面前站定,俄然伸手,小拇指勾住了他的腰带:“比如如许……”
裴练云嘻嘻一笑,俯身,脑袋也埋了下去:“另有如许呢?”
她判定干脆的抽出了刀,趁着东方叙胸口热血冲天之时,又将手里用法力包裹的那滴血,重新按回了东方叙的体内。
灵魂和身材,都是裴练云本人,这类没法抹去的熟谙感,让他防备顺从的表情,微微放松。
东方叙只感觉身材好些就要被分裂开来,此次的禁制,仅凭他的浅显人身材力量,完整没法撼动。
太素仙子咬牙:“都是精,我管她是火还是狐!墨渊我乃仙王以后,算起来也是堂堂公主,下嫁于你结为仙侣,我绝对不答应你跟其他仙子勾三搭四!”
裴练云悄悄地看着他。
他轻笑一声,笑意背后是满满的警告:“说过多少次,绑发的时候不要乱动。”
鲜血从她唇角溢出,头痛的逼迫让她嗅到了灭亡的气味。
“太素仙子。”
抱着他,亲吻他,让他进|入本身的身材时,裴练云会感觉心中某处软软的,将她多日来的烦躁和压抑都抚平,满心都变得柔嫩。
上界,瑶池,小虚天殿。
墨渊想说那是人家不要,才轮到本身,但又感觉说出来灭本身庄严,最后只张了张嘴,把话头咽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