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胳膊,禁制符咒构成的符锁,刹时割破了他的皮肤。
男人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边,潮湿的舌尖柔嫩的在她最敏|感的处所打转,裴练云只感觉心跳得就冲要出嗓子眼了!
他本就血气方刚,那里经得住她这般勾引。
以色侍人的话,让他想起数日前,在天中山碧潭边见到阿绯的时候。
“没错。”裴练云从东方叙身上滑下,文雅安闲得拾起地上的衣物,缓缓地穿回身上。
东方叙一口血冲到嘴边,被他压住,他视野含混地缠绕着还挂在他身上的裴练云:“师父身|下死,做鬼也风骚。”
这些禁制环环相扣,千变万化,毫无规律可循,除了施术者,恐怕旁人再难明开。
“那是谁?”扶皇上仙底子记不住几个神仙的名字。
她掐决就要化形逃窜,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
阿谁插了他一刀,取出贰心头血的女人到底是谁。
阿绯抱着扶皇上仙的手臂,望着四周仙雾缓慢后退,对着那天中山的方向,暴露了几分诡笑。
扶皇上仙拎起她,面无神采地盯着她额角两指宽的紫青淤痕。
耳边仿佛悄悄回荡起他叫她的声音。
她落地还是红衣长衫,赤脚垂发。
上界,瑶池,小虚天殿。
明显只是来剖开东方叙的胸膛,养那滴神血,为何她见到他时,干了多余的事情。
东方叙目光阴暗几分:“带去哪?给谁?”
阿绯含在嘴里,甜美刹时化开,她嗯了一声,看起来表情好多了。
光芒只是一瞬,便消逝了。
扶皇上仙摸了摸她的脑袋,长袖一振,几个迈步,就从小虚天殿步入了云海当中。
“天中山的。”阿绯埋着头,眼里闪动着泪花,眼泪就那么打转,硬憋着不掉下来。
她歪着头,神采茫然无辜,纤手却毫不包涵地捏住东方叙的下巴,锋利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是啊,没有阿叙,那里都不风俗。阿叙来给我绑发可好?”
只是她的神采,如木偶傀儡般麻痹,标致的黑眸,没有半点灵气。
小小的火柱,简朴等闲地烧断了他的腰带。
裴练云青丝如墨,长发垂泄,衣衫都懒懒地挂在身上,暴露半截香肩。
灵魂和身材,都是裴练云本人,这类没法抹去的熟谙感,让他防备顺从的表情,微微放松。
她话音刚落,翻手就打出四道新的符咒禁制。
东方叙盯着她那模糊带着玄色的火焰,目光意味深长。
是那滴血?
东方叙嗅着她身上熟谙的暗香,放弃舔玩她敏|感的部位,狭长的凤眸没有半分温度。
裴练云眨了眨眼:“阿叙还在怪我把你绑起来?”
裴练云抬头,望着那盏灯,微蹙着眉头,机器又木然地开口:“阿绯痛……”
幸亏这符咒不是凡物,又是专门针对东方叙而设的东西,哪有那么轻易撑开。
自玄阴魔尊渡劫那日起,已经整整一个月。虚天九鼎破山而出,飞入半空,毁了很多昆仑门派。昆仑高低,一片狼籍。
裴练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东方叙鼻尖摇了摇:“不,你必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