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生倒是没想到这个,便有些难堪隧道:“犬子哪能与陛下相提并论。”
“草民说的那人便是犬子,犬子自幼便喜在这墨河上玩,以是他对这墨河的每条水路最是熟谙,不过,他毕竟年青,本年也只十六岁,怕是担不了大任。”
“人家的孩子也是孩子。再说,几年不见了,也不知他还记不记得思语?若只是思语一人念念不忘,即便你用了权力让她嫁畴昔,若他对思语没有豪情,对思语来讲,也是如进火坑普通。”
墨觞一拱手,道:“二位都是大豪杰,大豪杰,我墨觞代墨国百姓先行谢过!”
“是,皇上!”
墨觞上前虚扶一把,“二位起来吧。现在是国难当头,我就直接说吧。我此次来,是想请二位帮手的。”
“那这山庄里可有熟谙此路之人?”墨觞问。
此举大快墨国民气,朝野高低对墨觞莫不奖饰,百姓更是称墨觞是可媲美太祖与高祖天子的好天子。
“据火线的探子返来报,确切如此,还说那声音极大,离得近的震得耳朵嗡嗡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