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何故生这么大的气?”
成国使臣一走,齐皇便将书案的奏折一股脑都扔在地上,撒着气。在旁服侍的小寺人刚想要拾起来,齐皇一见,皱了皱眉头,喊了声“滚!”。
楚楚也是欢畅得很,早日光复失地,墨觞也可早日返来。她真的,对他思念得紧。
第二日早朝之上,齐皇宣布明梧任新任元帅,本日去往火线。明梧领旨,下了早朝后便解缆去了墨国。
一番打斗以后,明梧一行人被毁灭个洁净,那黑衣人的领头人一挥手,几人便消逝无踪。
“皇上,正因为臣晓得,以是臣才想到这个别例。方才臣也说了,那药似毒非毒,且当年臣听青儿女人说过,制这药的药材极是难寻,且配方极是庞大,臣想,就算那楚楚皇后有天大的本领,也不成能顿时便做出解药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楚楚皇后做出解药之前一鼓作气,将墨国归入囊中。”
此时,真正的明梧方赶了过来,他上马查探一番,拣到一黑衣人不慎留下的小牌子,上写一个墨字,明梧掂着小牌子,笑了笑,说了句:“真是笨拙之至!”
出了御书房,明梧俄然想起那老太医刚才仿佛另有话要讲,便回身去了御病院,寻那老太医去了。
“好,您忙!对了,此事只可你知我知!”明梧也拱手,道。
“嗯。”
“是,皇上。那臣明日就解缆。”
“是!”那小寺人应了一声,便从速去了。
墨觞大破联军的事传回朝庭,朝野高低甚是镇静。百官纷繁表示,如许一来,光复其他被联军占据的失地指日可待。
“是,元帅!”说罢,齐国将军让兵士下去,清算房间去了。未几时,那兵士来报,房间清算好了,明梧便随那兵士去了。
“哦,本来如此!”明梧闻听此言,放下心来,“十年八年,那么久了,谁晓得到时会如何样呢,说不定墨都城已经不在了。”明梧暗忖着。
“既是如此,那臣辞职!”那成国使臣一见礼,便退了下去。
写罢信,楚楚又从上而下看了一遍,才装进信封里,交与冰儿,让人给墨觞带畴昔。
“当真。臣记得,当时臣因为一件小事去找青儿女人,去了就瞥见她在制这药,便随口问了句。不过厥后传闻这药制出来后便一向放着了,未曾用过。”
“我记得本来青儿女人曾制过一种似毒非毒的药,只要进入到人的血液里,便会让人长睡不醒。”
“此事皇上不消放在心上。那成国地少人稀的,成不了甚么气候,不过是想借着我们的手分得墨国一杯羹罢了。”
明梧顿了顿,道:“皇上,此药臣已经去找了,且已然找到了。”说罢,明梧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交予齐皇。
明梧赶到墨国,先去见了守邺城的将军。因着是与成国联军,以是每一处占据的城都是齐国与成国的将军共同保卫,齐国将军任主将,成国将军任副将。
“唉,可惜啊,那墨觞竟然没死,还搅了我们的打算。现在别说是墨国的半壁江山,恐怕到最后连一个城也拿不下。”
“那明大人,老朽另有事,告别!”那老太医向明梧拱手道别。
“老朽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明大人尽可放心。”老太医包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