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起来它已经与你的才气产生了照应与共振。”
女娲的话,渐渐地渗进了大雾茫茫的脑海里。
女娲仿佛也没筹算让她有发问的余地。
她感觉,本身仿佛另有无穷的题目与质疑;但是她散裂的血肉,早已碎絮一样飘零在这一片由六合构成的黑渊里,仅仅是女娲供应的一线但愿,还不敷让她重新活过来,清楚地把话问完。
女娲缓缓转过眼睛,目光一寸寸地测量过六合,仿佛宇宙是她不慎丧失了又重得的保重之物,她现在已晓得该将它置于那边了。
“你必然有很多利诱吧?没干系,让我们从一个最实际,最根本的处所动手好了。”她鼓励似的问道,“我问你,‘瓷片’,你另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