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脉外土路下的一棵树中间,一名头戴黄巾身着陈旧皮甲、体格强健的少年用手中长枪杵地,撤除手中长枪外,少年右腰上还挎把环首刀,背上背着当代很少见的牛角弓,左腰处还斜挂着一壶箭,他的中间躺着一名脸上带伤疤青年。
他们穿戴打扮各别,若对那些身上的血迹污渍和灰尘视而不见的话,他们有的穿了只穿了一件衣服没穿裤子,有的穿了裤子没穿衣服光着膀子,略微类似的处所,离着刘协比来的则是一群头戴黄巾的人群。
“真的假的?”
年青小将反应极快打掉羽箭后,哈腰把树下正昏倒的刘协背在身后,又对身边人群大喊:“不想死的,往树林里跑!”
刘协方才展开眼睛,视野另有点恍惚,头还微微有些疼,就感到大地更加狠恶地颤抖起来,闷雷般的马蹄声在西北方响起,头戴黄巾的人们惊骇地大喊起来,“是马队!”
“持续流亡的日子,老子受够了,再说我们光凭着两条腿如何能跑过人家四条腿的,追我们的鞑子也就五人,其他的都是主子,我们几百人靠人堆也能怼死他们。”
刘协被这一群人照顾了好久,期间他无认识醒来过一次,很快又堕入昏倒当中,他身上伤都已经养好,只要头部仿佛遭到重击,就像失了灵魂一样,说着让四周人惊骇万分的胡言乱语。
“裴元绍都被那些鞑子抓走了,我们这些人有甚么体例?除非是躲到树林里,如许鞑子的马队就不会抓到我们。”
这是刘协距上一次血战后甜睡的第七天,那天固然依托这进级的反哺与天赋技术体力规复,但哥布林实在是太多了,开初刘协还能依托横刀的锋利与精准的枪法来保持,厥后就演变成你砸我一下,我刺你一枪,即便刘协的身材再强也扛不住哥布林的木棒,当统统哥布林全数趴在地上,刘协浑身高低没有一块好肉,鲜红的热血染红了四周,在倒下的哪一刻刘协仿佛来到了传说中的阴曹地府,在地府中经历了非常冗长的时空跋涉,斗转星移,光阴循环。
马队如暴风骤雨般杀至,所过之处,人头劈飞,肢体四裂,血雾满盈,没逃进树林的人群被卷入铁蹄之下,哀嚎遍野,马踏成泥。
“嗖!”一箭从男人的脖子处穿过。
“那你还想如何地?”
这伙马队一共五人,都是一人双马,此中两人身着钉着铜钉的棉甲,皮盔上一根避雷针高高顶起,手上拿着精铁镰刀。又有两人明盔暗甲,此中一人盔管上有黑缨,背上有二尺方的背旗一杆,手上拿着一杆虎枪。最吸惹人的是一个身着银光铁甲的后金骑士,铁盔上长尾红缨,背上斜尖插着一杆色旗,连马身上也罩着棉甲,手上拿着一柄铁制的长柄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