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担忧你,还往寺里去了两趟,替你祈福。”
出了院门,大常一边走,一边跟李桑柔说铺子里的事儿。
“宁和公主如何样?大常说她常常打发人过来问。”李桑柔避开了顾晞的话。
“皇上长年歇在垂福宫,平常起居,多数是沈娘娘亲手顾问,她很劳累。
“确切散心去了。”李桑柔安闲的抿着茶。
大常滑头的很,一句磁实话都没有,我哪敢等他给我递信儿。”顾晞摆布看了看,拎了把椅子过来坐下。
李桑柔喝了两碗粥,吃了只韭菜合子,叮咛窜条,“把这螃蟹拿着,等我闲了,剥出来熬蟹油。”
大和尚说,他想到了,多备了很多。说你如果返来了,让你去找他说话。
这话三哥本身也说过,论细心殷勤,他不如文先生。”宁和公主表情相称好。
世人连声承诺,从速拖地的拖地,擦窗户的擦窗户。
宁和公主学着顾晞的口气。
“这里味儿不好,我们出去逛逛。”李桑柔指了斧正在堆肥的大常,表示宁和公主往外走。
“都在备战,南梁比我们更急。”顾晞沉默半晌,低低道。
“放心!”黑马缓慢穿了衣服,冲到隔壁院里,揪起窜条,趁便把小陆子几个也踹起来。
“明天一进门,我就闻着臭味儿了,几天不在家,你们就把家里糟蹋成猪窝了!我走前,不是让你们好好过日子,好都雅着家么?”李桑柔板着脸道。
“拎那边去烫。”大常顺手将桌子拎到中间。
往青州调援兵,作为章家半子么?
“好!”黑马掉头往睿亲王府跑出几步,一个回身,又返来了,“这个时候,世子爷必定到部里了,我先走了!”
“文先生比你三哥对你好。”李桑柔看着宁和公主笑道。
黑马提着一铜壶热水,往刷牙的杯子,脸盆里倒上,看着李桑柔哈腰洗脸,往外蹭了两步,站住,看着李桑柔,“老迈你这一趟,二个多月,大常老做恶梦……”
米瞎子呆了一瞬,长叹了口气,抬头喝光了杯中酒,恨恨道:“娘的,连几年都没有了,真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