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看向夏陌桑,仿佛是想听听她的定见,夏陌桑点了点头,表示听听无妨。
郑红袖眉头紧皱,不悦道:“你何必这般防我?如果我想杀你,你第一次进忘忧谷我便能够要了你的命。”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莫愁已经砸在了晏紫殁的剑身上,她身下的地盘猛地炸裂开来,晏紫殁双臂狠恶颤抖着,看上去是在苦苦支撑,目睹她已支撑不住,郑红袖抬起右脚像晏紫殁的胸口踹去,晏紫殁就如木偶普通倒飞了出去,紧接着狠狠砸向空中,极其狼狈的滚落几圈后才停下来。
郑红袖神情一暗,无法地叹了口气:“这事情要从二十五年前提及。你们沈家自幼师从合谷山,可曾传闻过合谷山下三十里有一个桃溪寨?”
郑红袖天然不敢小觑她,单手握着莫愁硬生生的抵挡住晏紫殁的一剑。
郑红袖这一棍气势澎湃,晏紫殁此时已来不及闪避,情急之下只能运足了灵力,手持软剑想要接住这一招,但是郑红袖这一守势但是凝集了统统灵力与肝火,她又如何能等闲抵挡住?
郑红袖落了下风,气愤的惨叫了一声,右手高举莫愁,把长矛当作棍棒,灌入满身灵力,直接砸向晏紫殁的肩膀。
郑红袖歇息的差未几了,持续缓缓说道:“我们自幼在桃溪寨长大,徒弟却从不答应我们走出桃溪寨,特别不准我们踏上合谷山一步,如此一来日子过得极其平平,直到十六岁那年的春季,恰是桃花盛开的季候,寨子内满园秋色,鸟语花香,我与宴紫殁去镇上购买糊口用品,返来的路上却赶上沈元和易淞从乐城返回合谷山。”
两人多个回合下来并未分出胜负,郑红袖运足了灵力,紫色的光芒凝集在莫愁顶端,气势汹汹地向晏紫殁胸口位置刺去,晏紫殁立即将肩膀倾斜,身形微微侧开,快速闪避而开,郑红袖见她躲开,半路变招,莫愁对着宴紫殁横扫而去,晏紫殁立时双腿曲折跪地,头今后一仰,一个翻身倒立而起,半空中手持长剑直往郑红袖心脏刺去。
郑红袖此时再变招已来不及,仓猝侧身向右躲闪,晏紫殁变刺为削,顿时削去了郑红袖的左手手臂,鲜血放射而出,半截手臂在半空打了几个转后落入了开满此岸花的山谷。
宴紫殁双手支撑空中,勉强坐起家子,昂首看向郑红袖,眸光恨意四溅:“败在你手上是我技不如人,即便明天我死在这里,他也从未爱过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贱人。”
沈途面无神采的看着郑红袖,并没有要接话的意义。
沈途右手环住夏陌桑的腰身,带着她悄悄一跃,缓缓降落至空中,两人一起往郑红袖与宴紫殁位置走去。
郑红袖脸双眸紫光大盛,头发随风飞起,右手拖着莫愁,一步一步向倒在地上的晏紫殁逼近,莫愁划在地上收回刺耳的“呲呲”声,所经之处溅起一阵阵火花。没了左手的臂膀,鲜血不断地倾泻而下,滴落在地上构成了一条小小的血河,因为失血过量,她神采变得越来越丢脸,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
看着走到身前的一对璧人,郑红袖叹了一口气:“这算是我这么多年以来,做过的独一一件功德了吧?说到底你俩也是因为我才气修成正果。”
此时她周身紫色光芒缭绕,手中金色长矛嗡嗡作响,像是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郑红袖扬天长笑起来,两行清泪从脸颊处滑落,手捂着断臂处,缓缓坐至地上,嗓音沙哑的说道:“你死了莫非我便能够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