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有了几分睡意,忽觉床上一沉,李仁怀坐起家来,少顷他翻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翻开窗子跃了出去,低声喝道:“谁!”。他行动固然极轻,声音也压得极低,木槿却已然复苏过来,不由侧着耳朵谛听,模糊听得李仁怀与人低声对答了几句,心中正自迷惑,李仁怀又推窗跃了出去,走到床边轻摇本身,一面唤道:“槿儿槿儿,快快醒来!”
黑衣人冷静上前行了一礼,便悄悄退到角落,仿佛只是一个影子。
永乐定定的看着她,俄然面上一沉,猛的甩开她的手,怒道:“母后就是因为思念你方才病倒的,是你害死了母后,我没有你这个姐姐,你给我滚!”
木槿泫然道:“皇上贤明。”
木槿向棺中看去,只见内里躺着一个身着玄色凤袍的女子,头上戴着金灿灿的九凤衔珠金冠,那女子娥眉淡扫、面色清润,看着只是睡着了普通。
萧恒淡淡一笑:“你既是皇后的女儿,便是朕的女儿,你随你mm,叫朕父皇吧!”
萧恒放开手,渐渐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轻声道:“朕晓得是朕用手腕拆散了你生父与皇后,你心中怨朕恨朕,朕能够了解。只是朕一见皇后便对她情根深种,天下其他女人,在朕眼中便失了色彩。皇后初嫁与朕时,朕常常见她愁眉深锁,对着天上的明月垂泪,内心便难受至极,只想放她归去,却终是舍不得,狠心将她留在身边。”
李仁怀伸指导在他左胸厥阴愈穴上,萧恒只觉一股热气从胸前透入,胸中堵闷垂垂消逝,呼吸为之一畅,便渐渐止住了咳声。
李仁怀凑在她耳边道:“他手中拿着皇高低午把玩的黄玉麒麟。”
李木二人双眼蓦地大睁,李仁怀惊奇道:“皇上如何晓得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