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怀顿时眼睛一亮:“槿儿是在向我要名分吗?后日林婶婶来了,我顿时带人去提亲。”
且说这一日,林翰轩前来相告,说母亲已过了安阳县,估计后日便能达到,让木槿清算清算,明日便与本身一起回都尉府筹办。
木槿对刘晟睿陪笑道:“兄长体贴槿儿心切,还请王爷勿怪。”
刘晟睿回到府中,对木槿更加念念不忘,她本日固然蒙着面,一双杏眼倒是露在内里,回想着她一颦一笑眼神俱是动听。木槿对本身礼数全面却疏离冷酷,定是昨日之事而至,需得想个别例让她忘了前嫌;又想到李仁怀一再从中作梗,心中恨恨不已,深思现在李仁杯在朝野高低风头正旺,一来他是护国公府上宾,二来又是木槿的兄长,只要容他对劲几天,如果今后还如此不识时务,再设法清算他。
木槿看着他墨色如深潭的眼眸,沉湎在满满的柔情中,不由悄悄点了下头:“嗯”了一声,将脸埋进他胸前。
“可我随时都想你啊!”
从见到李仁怀之初,木槿便感觉他安闲淡定、无所不能,即便面对成王如此崇高的人物,也是神情如常、不卑不亢。此时却象一个孩子般撒娇,不由笑道:“这没名没份的,我总不能把你带归去吧。”
这几日,木槿服从李仁怀安排在竹语园静养,每日无事便拿出披风密密刺绣,只想等娘亲京来之前完工,幸亏离建国公府之前送给苏翠菡。
苏翠菡忙拉住她笑道:“若非我拉mm去看那子母珠,也不会生出这些事端,mm此时无事便好。”
李仁怀呵呵笑道:“你放心,就算你娘是泥菩萨,我也能让她开口说好。”两人情意已定,只觉非常甜美。
李仁怀顺势将她搂进怀里,看着她晶莹的双眼道:“槿儿,我此生但是非你不娶。你可情愿嫁我,跟我一起仗剑天涯,陪我一起看春花秋月夏蝉冬雪?”
刘晟睿勃然大怒,拍桌而起道:“李仁怀,本王看你为护国公驱毒有功,又得圣上赏识,才不见怪你昨日在本王府上伤人之罪,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木槿忙上前拉开李仁怀,对他连便眼色。李仁怀晓得她不欲获咎成王,便冷着脸坐在一旁不再言语。
这一声轻若蚊蝇,李仁怀却听得逼真,仰天哈哈大笑。随即一把将她抱起,转了几圈后将头埋在她颈间,声音如流水哭泣:“槿儿,我没听错吧,你是情愿的!”
木槿紧紧回抱着他,唇边梨窝浅现:“仁怀哥哥,那日在溪边,我就把我的心交给了你。不过你只过了我这关,能不能如愿还得听娘亲的。”
木槿听她如此说,心生歉意:“槿儿不是用心欺瞒,让姐姐白白担忧这很多日子,mm在此告罪了。”说罢站起来对她一福。
木槿见刘晟睿如此放低身材,起家来回道:“民女做错了事,本该受罚,那里还能计算!”
这些日子,木槿迟早用药,十数往前面上伤痕几不成寻,肌肤规复如上好的白瓷普通,
想着在成王府的遭受,木槿兀自心不足悸,指着春梅手上的火狐披风,嘟着嘴道:“这件披风还请姐姐代我还给成王。”
木槿被夸,到不美意义起来:“当初李姨让我随仁怀哥哥进京时,李叔说我长得易招肇事事,让我用药膏遮面,没想到此次却为我挡了一劫,李叔果然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