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摆摆手打断刘世锦之言,对他和郑誉亮道:“现在你们一个是当明天子,一个是当朝一品大员,哀家便把槿儿拜托给你们!她母亲为我刘氏江山毁了平生,你们定要好好待她,婚嫁之事件必顺服她的志愿,任凭是天皇老子也不能勉强于她!”
哀家看他痴痴傻傻的模样,心中又痛又气,抬手打了他一耳光,怒道:“你饱读诗书、才情敏捷,怎会如此陈腐不化!你细心想想当下的情势,便会明白玉瑶是为了护住你父女性命,不得已远嫁狄国,你莫非不能了解玉瑶的良苦用心?不能珍惜她做出的捐躯?现在玉瑶独一但愿的就是你和福儿好好活着,她所做的统统才成心义!你明白吗?”
“如此甚好!”太后微微颌首,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哀伤,“槿儿这丫头命苦,小小年纪便尝尽人间冷暖,现在出落得花儿一样,哀家怕她重蹈玉瑶当年的复辙,便作主将她许给了李仁怀,只想她有人爱、有人疼,平顺幸运过完此生,也不枉她娘亲为她取名福儿。谁想太子得知动静来找哀家撒横要人,要不是对哀家另有三分顾忌,只怕早就打上门去抢人了!”
刘世锦深知玉阳乃是深埋在母后心中的一根刺,只是她从不提,旁人自不敢提起。此时听她提及,心中讶然,恭恭敬敬回道:“当年儿子出征在外,阔别都城,不能顾及母后、妹子。厥后回宫听人提及,母后受小人谗谄,端赖一名名叫李诚安的太医,方得出险,mm是以遭到连累,离宫出走,详情倒是不甚清楚。只是在军中收到过搜捕李诚安的公文,见过他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