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见他双目微红,抬手抚着他的脸颊,轻声道:“仁怀哥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木槿转头,见他双眉微蹙:“鄙人想起一事,想提示一下女人。此次女人行迹,是有人暗中奉告鄙人,鄙人感觉女人应当防备身边之人。”
李仁怀见状,略一点头道:“夫人言之有礼,你就听夫人的,下去歇息吧。”玄月方起家退下。
说到此处,木槿看了一眼李仁怀,面露不解:“他武功那么好,总不至于带着我跑了大半个时候便脱力死了吧?”
过了半柱香时候,李仁怀仓促赶来,早有家仆迎了出来:“蜜斯单独回到这里,已安设在禅房歇息,请公子放心。”
木槿深思着似是回想当时景象:“那恶人杀了何妈,我内心惊骇极了,想着嫂子有了身孕,千万不能让她受伤,便挡在她身前。那人伸指在我肩下一点,我便不能动了,他掳了我向山林里逛奔。奔得十余几步,只听他一声闷哼,脚下一个踉跄,几近跌倒,随即持续奔驰。我吓得迷含混糊,又被他脸朝下夹在腋下,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感觉他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坎,直走了大半个时候,来到了一个山洞,一进洞他便将我扔在地上,本身也扑倒在地不动了。”
出得庵来,转过一个弯,观音寺便在面前。赵纬林指着前面道:“鄙人不便现身,女人自行前去吧。见偶然师太之事,还请女人勿向外人言。”木槿点头应了。
李仁怀将木槿抱起,发挥开轻功下山而去,木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只觉见山峦树影向后飞奔,半晌便来到驿站,牵过大黑,两人共乘一骑直奔都城对劲楼而去。
李仁怀应道:“兄长过奖,玄月幼时一家遭强盗所害,我父亲刚好赶上救了她,请徒弟教了她武功,也算不得是丫头。本来只是想让她陪着槿儿解闷,没想到本日却立了大功。”
少顷,李仁怀在她颈间闷声道:“槿儿,我好怕!”
饭后,李仁怀送木槿回到林府,两人刚回到房中,林夫人和林翰轩便都赶了过来,苏翠菡却因动了胎气,吃了安胎药在房中歇着。
偶然神情极是倦怠,挥挥手道:“你们去吧,今后不必再来了。”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赵纬林苦笑道:“报仇之事我已极力,不但连仇敌是谁也未查出,还令很多兄弟枉自送了性命。唉!现在师太已有明令,今后再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