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怀手一抖,竹杆便掉入水中,眼睛随之一亮:“王爷所言极是,这水必另有出处,我这便寻去。”
李仁怀淡淡一笑道:“证据到不是难事。”
两人躺在芦苇地里,望着天上的悠悠白云,表情也如此时的气候普通阴沉。夏季的暖阳晒在身上,却不能熔化了浑身寒意。李仁怀烧起火堆烘烤衣服,刘晟检躺在火边,嘴里刁着一根芦苇杆笑道:“实在那洞中六合也是不错,合适你这类淡泊名利之人隐居,若至心想要避世,便到此处,再无人能找到。”
刘晟检方觉悟过来,双手一拍笑道:“想不到李神医另有此妙着,那我们只需在各处医馆探听这寒气入侵之人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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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总算松了一口气,靠着洞壁稍事歇息,持续向岸边游去。
过未几时,两人穿是烤干的衣服,筹算解缆,此时两人衣服多处破坏,穿在身上如同乞儿,不免又相互调笑一番。
谁知行了半日,直至那蛋黄普通的太阳从山峦间沉下,也未见到有人家。途中,李仁怀用石子打了两只野兔烤来吃了,两人便在林中胡乱过了一夜。
如此潜行了半柱香时分,李仁怀估计着刘晟检胸中存气即将用完,便一手挡于头顶,一手拉了刘晟检缓缓上浮,感遭到手已伸出水面,并未有停滞之物,心下大喜,将头探出水面,刘晟检也紧跟着将头暴露水面。两人大口呼吸着氛围,在这两眼一摸黑的山洞中,只听得相互粗粗的喘气声。
刘晟检不再言语,李仁怀从床上拉了两张兽皮垫在地上,合衣躺下,将床留给刘晟检。
刘晟检点头道:“伤筯动骨一百天,莫非是要本王比及那伪君子坐上皇位再归去么?”
走近一打门,那门回声而开,屋里倒是空无一人。
李仁怀提着鱼,与刘晟检并肩而行:“王爷有何打算?”
进得水洞,那股吸力便渐渐减弱,刘李二人顺着水流极速向前游去。这水洞里一团乌黑,饶是李仁怀目力过人,也没法视物,当下只凭感受持续前行。
刘晟检哈哈大笑:“那你再护送他出来,保他登上皇位,做辅政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