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晟检轻叹一声,施施然上前拿起两卷圣旨道:“皇兄既然已找出圣旨,不如请摆布二相在此当着文武百官宣读吧。”说罢将圣旨递与身边的郑誉亮。
刘晟睿未曾想到竟有如此多重臣不惧存亡,站在刘晟检一边,心中怒极,冷哼一声喝道:“脱手!”举剑便向刘晟检刺去,刘晟检闪身避过,却听得身边响起一片惨叫。
刘晟检像是怕极,扑上前来想拉他握剑的手,仓惶呼道:“大皇兄切不成打动,有话渐渐说!”
郑誉亮与苏子策忙上前拉住,急道:“此乃圣旨,王爷如此但是公开抗旨了!”
刘晟检眼上一派风轻云淡:“右相手中另有一份圣旨,不防一起听完再说。”
一时候不甘、失落、悲伤、气愤、绝望诸多情感袭向心头,抽出腰间佩剑指向苏子策厉声喝道:“胡说!你妖言惑众,扰乱朝纲,已是极刑!”
此时听苏子策说得合情公道,想不到本身在父皇心中只是一个听用,这江山要到无人可托的时候才会想到本身。
当即有很多大臣退出圈外,一些不知情的看看两位皇子、再看看身边的明晃晃的利刃,也犹踌躇豫的退了出去,留在圈内的仅剩二十余人,除了郑誉亮、苏子策、李承坤等重臣外,大多是1、二品大员。
众大臣听两道圣旨几近一模一样,只是传位之人从大皇子变成了三皇子,其间还多了一句“甚肖朕躬”。众臣不明就里,不由面面相觑,低声群情起来,一时候甘霖宫内响起一片降落的嗡嗡之声。
刘晟睿嘲笑道:“你回京之前,父皇曾下密旨将我立为储君,想必你在宫中的耳目,早已刺探到动静并向你汇报。是以你一到京中便当即进宫暗作安排,父皇此时势实是生是死,只怕只要你最清楚!”
刘晟检蹙眉轻叹道:“皇兄,小弟我离京两月不足,九死平生回到京中,莫非不该进宫拜见父皇、母妃?你怎能胡乱猜想,说出如此惊人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