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请月进了商谨言的书房,出来没多久便见商谨言沉着脸进了来,见着她,一愣,“凝宝儿,你来找爹爹?”
祠堂里,沈老夫人立在一旁,而她身边坐在首位的人恰是沈重山,右动手坐着养腿伤的沈书言、沈书彻,左动手并排站着沈书衍、沈书陌。
沈家要商家十三万两银子?能够。
如此冷血的前提,只为出一口气。
除非是像沈老夫人那样寡居的当家长辈,可哪怕是出来了,坐也是不允的。
杜纯灵的卖身契,另有商谨言给沈家的酒楼,必须给商家。
是的,卖身契、酒楼房契。
杜氏看着两姐妹一脸讨厌,却没有分开,诚恳的立在门边,不敢踏进祠堂一步,女人是不准进祠堂的。
商请月轻笑,沈家是在商谨言那边吃了太多的长处了,乃至于商谨言强势的不管沈家后,沈家能做的要么筹到银子,要么祖宅、酒楼被收,良田有没有还未可知,这个时候,商家要买杜氏用来勾引商谨言的阿谁棋子杜纯灵、收回商谨言给沈家那栋酒楼,沈家敢不该?
“爹爹,把杜纯灵抬进商家吧,我们家不差那么个姨娘,宁城的几位姨娘此次没有跟来,你的身边总要有小我服侍。”商请月说得当真,却没敢看商谨言的面庞,“对了,另有红袖,张管家说那丫头机警,爹爹如果情愿也把她收了。”
商谨言黑着脸,沉沉的看着商请月,“这些话,是你一个女儿家该给爹爹说的?”
商请月低笑,沈家先是灌醉了商谨言又下了药,差点害得他在沈家收了杜纯灵,现在又得知沈家的嫡子差点冒昧了她,沈家,还能仗着她娘占商谨言的便宜?
两姐妹跪在沈家祠堂外,哭得撕心裂肺。
刘尚的身份揭出,亏损的天然是沈书彻,赔了三万两银子后,还把抢来的如映送到了刘尚的床上,这才跟刘尚冰释前嫌。
嗯,商请月好不脸红的想,固然‘差点被冒昧’这话是她用心让玉芝奉告莫安的。
现在杜纯灵,用沈书衍的话来讲,是跟沈婉像了七八分。
商谨言红着一张老脸,憋了半天,冷哼一声,“两个前提,第一你掌家,第二,杜纯灵纳出去后不准呈现在我的面前。”
不过她可没感觉有甚么,若不是有念奴等人的存在,谁晓得沈书言跟沈书彻会如何?
沈家没那么多的身家,却敢向钱庄借下这么多银子,还是用祖屋跟酒楼做的抵押,仗着的不就是商谨言手中的财产么。
商请月神采讪讪,“爹爹,昨夜的事我都听陌风说了,你看了人家杜女人,不纳进府可如何成。”
说完,长袖一挥便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