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守的国如此踩踏他秦家,那这个国,又有何可护?
“可不是说长公主独一的儿子年幼时就已经病死了么?又那里来的孙女孙子?”
提及那位被贬为百姓的长公主,无人不感喟。
“吟悠公主的儿子得朱紫相救,得以安然长大,这才有了秦家姐弟,如映与其弟是长公主之孙无疑。”
容不得寒照国,容不得寒照国杀了她的丈夫后还要放他们的太子安然归去,更容不得她的丈夫苦死保护的国度就此视他的存亡于灰尘!
商请月惊奇,转头问道:“但是被先帝贬为百姓的那位长公主?”
而当时的吟悠已是身怀六甲,她亲身筹办了秦家四台丧事――公公秦南以及秦南的三个儿子,此中的一个是她的相公秦放。
“恰是。”
既然这个国度的君王如此怕跟寒照国兵戎相见,那她偏让这两个国度再无和谈可言!
公主吟悠,乃先帝盛丰帝的嫡长女,嫁镇国将军次子为妻不敷三年,秦家一族男丁皆死在边关的疆场,留下一府老弱妇孺。
话落,脚下的头颅被她一脚踢开,手中长剑一扬,一抹鲜红自脖颈喷洒而出。
而秦家,传闻放逐没有几年,一家长幼皆死于病痛,包含吟悠公主为秦家留下的独一子嗣。
那太子固然被掳到都城,却不会遭到一丝伤害,只因为她那脆弱的父皇筹算向侵犯华国边陲的邻国――寒照国,乞降。
回了房,商请月直接躺回了床上,想起在寒山顶的景象,心下好一番感喟。
“念奴!”商请月掐断了沈书彻的话,淡淡的道:“狠狠的打,别让我再闻声甚么表哥表弟的话,我那沈家表哥表弟可不会做出这般翻墙闯人后院的事,这话传出去没得坏了外祖家的名声,把这两个采花贼给我打断了腿丢到内里去。”
秦家男丁战死疆场的动静传进都城的第二天,她的父皇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安抚秦家、安抚那死亡的三万雄师,而是命使臣去边关乞降,另有剥夺秦家一族统统有兵权的族人!
那一地胭红的血地中,寒照国太子的头颅被她踩在脚下,她望着震惊的将士跟那些百姓,冷冷的道:“华国并非没有跟寒照国对战的才气,相反,华国的兵力强大,可凭甚么华国提出乞降?凭甚么我华国的将士要容忍别人的侵犯?凭甚么我的丈夫保家卫国倒是个这么个成果?既然皇上‘仁慈’不忍引发两国烽火,那便由我这嫡长公主亲手告终寒照国太子,以本公主的命请皇上出兵!”
珠帘外,流风负手背对着阁房,道:“如映要见你。”
哪怕现在的商请月已不是之前的商请月,可她也一样的感觉讨厌。
“你如何晓得?”
她笑,直直的看着天上……然后一身白衣在殷红的血海里绽放出世上最明丽的花。
不为不幸无辜的如映,只为阿谁护姐的小乞儿。
“表姐,真的是我们,我是沈书彻,我们只是晓得你来了柳州,没见着你去沈家这才来……”
秦家在一夜之间被剥夺了统统,抄家放逐,而吟悠公主则是被贬为百姓,驱出皇家宗蝶。
盛丰帝大怒之下本来是要秦家灭九族的,可一众大臣提及了王吟悠众目睽睽下拿出的那份休书,又有了当时的端王跪求陈情,盛丰帝这才有了秦家抄家放逐的讯断。
那些血水,那些眼泪,她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