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凝却早在她顿住的那一瞬便已笑了起来,见商请月还要拜别,她上前一把拉住她,必定的道:“你是唐凝!”
唐凝果断的唤了一声。
自那以后,她们之间虽不甚亲热,倒也如普通朋友那般天然相处。
自从唐凝在六月二十四那今后,每日都要出门,唐渊只晓得她在城东的玉水大街拜了个神医为师,每日早上都要去跟徒弟学医,返来时非论迟早都是背着一篓子的草药。
河水清澈,河边上几块玉滑的青石板上沾满了水渍,这里常有妇人来洗衣洗菜,想来,刚刚才有妇人拜别。
商请月,我一向在想,为何你对唐家的一花一草这般熟谙,为何你处心积虑的要靠近我爹,为何你看我爹时老是那般依靠渴念……本来,你竟是唐凝。”
那是不是说,这个女子也是上辈子重生而来的?
连夜派人去怡红楼,想要买回那块玉佩,却被一口回绝了。
唐凝悄悄一笑,那笑容里竟带了一丝柔光,“我昨日虽在怡红院外把玉佩给了那边的管事,却没有说关于玉佩的只言半句。
面前的“唐凝”竟然晓得她是唐凝!
听到回禀后,她差点砸了手里的玉箫。
商请月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唐凝似笑非笑的睨了商请月一眼,随后把玩起手中的石子,“商请月,你不感觉管得太宽了?”
这个认知让商请月微微惊奇,看着她,点头。
唐凝没有说话,猜疑的打量着她,似是在肯定甚么。
“是又如何?”
商请月笑着,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你每日采的药都进了怡红楼,怡红楼是做那种肮脏买卖的处所,如何会收你的药材?另有,你把你母亲留给你的玉佩送进了怡红楼,这又是为甚么?那但是你父亲独一的念想!”
既然她已猜想出本身是唐凝,商请月也没有否定,面前的人在猜测本身就是唐凝的时候已经默许,她本身不是唐凝。
“我身后,一向守着我的丈夫孩子。”
唐凝讶异的看着商请月,眸中冷意逐步收敛,微微考虑后,点了点头。
一个死了四年的人,如何会晓得这统统?
“即便现在跟之前的窜改再大,如你所言,我也是他的女儿,你凭甚么以为我会伤害他?又凭甚么说不饶我?”
唐凝明显不信,眼里的冷意被商请月疏忽,她安静的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想说的只要一句,我不会伤害你及你父亲,若违此言,便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商请月眯着眼,也是在那几天,她给王管家要了两个小厮,在暗中监督唐凝的一举一动。
商请月面无神采,“你是谁?”
唐凝点点头,径直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