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见过皇贵妃娘娘。”
“小安子,皇贵妃娘娘是从皇后娘娘宫里出来吧?”
不过,贵公主的名头在那里摆着,侧室给嫡室女存候,倒是阿谁端方。
不知他看到了,会如何评价。
唐凝的面貌不是绝美的,但绝对是上乘,那一点朱砂更是让那张脸更衬得唯美无双。
小安子则跟着小德子先行进了殿禀报。
“惜月不知是皇贵妃娘娘,还请娘娘包涵。”商请月解开云锦帘子,对着皇贵妃淡笑道:“娘娘先行吧。”
小安子回道:“主子奉旨接惜月贵公主去栖凤宫。”
没想到此生,再点朱砂不说,还弄了躲梅花。
路过一处宫墙拐角处,与一架步辇刚好赶上。
商请月有些好笑的想,还好现在的唐凝是容瑾,她没有点朱砂妆,不然,她看到的话,必定非常妒忌。
“主子奉旨接公主去栖凤宫。”
小安子得商请月的话,从速给皇贵妃让行,内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商请月点头,“有劳公公带路。”
钱嬷嬷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小安子却极其奇特的看了钱嬷嬷一眼。
“主子小安子拜见惜月贵公主,公主吉利,公主万福金安。”
张峦领着商请月进了宫门,跟从商请月的那些宫女寺人被守在宫门外,只要小词念奴跟着钱嬷嬷跟着商请月进了来。
钱嬷嬷的声音打断了商请月的魂游天外,她下了华贵的软轿,看到了皇宫的正门――正华门。
这对峙下去,时候晚了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商请月看了一眼钱嬷嬷,道:“嬷嬷所言极是。”
贵公主?商请月轻笑,这眉间的一枝梅花,总算镇得住这高贵的贵公主正装了吧。
皇贵妃张氏抬起步辇的纱帘,看向商请月地点的步辇笑道:“小安子,你这是去哪来啊?”
步辇抬起,一行人往栖凤宫而去。
商请月一惊,劈面的步辇上的竟是皇贵妃么?
小安子擦了擦额头上充满的汗水,面前的皇贵妃是后宫里谁也不敢招惹的人物,掌管全部后宫之事不说,还颇得盛宠,其膝下的大皇子在几个皇子中最得帝心,若无不测,只怕她将来会是全部后宫最高贵之人。
“主子见过贵公主。”
“呀,步辇上的竟是惜月公主么?”镇静贵妃惊奇的扬起眉,一张留下光阴陈迹的脸上带着并不粉饰的假笑:“倒是本宫有眼不识泰山了。”
商请月微微侧身,伸手扶起张峦,笑道:“公公不必多礼。”
跟陈少游结婚后,他也曾说过她的朱砂点得都雅,以是在她跟陈少游和离后,她便再未曾点过。
一边是皇后的义女,一边是掌管后宫的皇贵妃,他是哪边都获咎不起。
一个曾在栖凤宫待过的白叟,怎会不知眼下的路通的只要栖凤宫?皇贵妃娘娘从他们的劈面来,只会是去栖凤宫而来,钱嬷嬷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皇贵妃看到商请月时,眸公子里的冷傲跟不屑一闪而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感谢公主让行了。”
商请月淡笑不语。
商请月倒是扬了扬唇。
钱嬷嬷跟小词一左一右的扶着商请月上了步辇,跟着念奴陪侍在步辇中间。
“免礼。”
只怕钱嬷嬷这问的是问给贵公主听的。
到了栖凤宫大门时,一个小寺人去通禀,不一会儿,张峦满脸带笑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