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辞职。”
天华帝冷声诘责,那暴戾的气味囊括跪着的每一小我,“皇上息怒。”
“儿臣见过父皇。”商请月屈膝,天华帝却看也没看她。
天华帝那暴露的半边脸有些狰狞,“让他们都给朕滚出去!”
王慕然扶起家边手脚颤栗的刑部尚书,垂着视线出了栖凤宫。
“这晚膳,还用不消?”
王慕然的目光自商请月身上扫过垂首的墨皇后,最后看向天华帝,“皇上,臣有话说。”
天华帝眼一亮,笑了,对着商请月慈爱的道:“你母后说得极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大理寺少卿王大人……
商请月蓦地抬首,握成拳头的手内心满是盗汗,她的嘴巴动了动,却在王慕然抬首时那似有若无的目光下住了口。
“你们一个个都干甚么吃的,这么久了,刺客一个也没抓到,朕养你们有何用?”天华帝扔了手边的茶盏,“若你们查出不出来,那就都给朕去大牢里呆着去吧,朕不留无用之人!”
天华帝被人抬着出去的时候,墨皇后已然半撑着身子起家,由着商请月扶着坐在了软榻上,她随便的道:“皇上身子可好些了?”
看着这伉俪相敬如宾的模样,商请月忍下内心的奇特,轻声跪安。
上辈子刘嘉支撑大皇子,却在大皇子夺嫡失利被圈禁后,他还能被新皇封为国丈,活得光彩照人。
“梁王亲卫令牌!”天华帝怒意澎湃,“拿来!”
“小词,去找王慕然,就说我要他帮我安插人手进刘嘉身边,另有,让他给我几块梁王亲卫的令牌。”
天华帝看向他,对大内侍卫挥挥手,双眼微微眯起:“王爱卿,但是查出了甚么?”
“皇上,京兆尹张大人、禁卫军统领赵大人、大理寺卿孙大人、大理寺少卿王大人、刑部尚书周大人跟陈丞相求见。”小德子自殿外而来,低声禀道。
商请月坐在窗前,她在回府的时候想起了一件事。
天华帝看动手边的茶,眸光大亮,双手接过,也不管烫不烫,就这么喝了下去。
“臣只是在一家瓷器店里抓到了几名死士,还来不及送到刑部,那些死士就他杀而亡,不过,臣在他们的身上翻到了梁王的亲卫令牌!”
商请月的指尖一颤。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贵公主殿下万福。”
王慕然说完,不顾世人的吸气声,自怀里拿出几块令牌高举于顶。
商请月拿起笔,在宣纸上写下四个字。
“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啊……”
大殿里温馨得呼吸可闻,唯有天华帝暴怒的狂吼:“把梁王一家的尸身给朕挖出来,鞭尸三百遍,然后燃烧殆尽,朕要他死也不能渡如循环,朕要他灰飞烟灭!”
墨皇后不着陈迹的避开,给他倒着茶,并没有看天华帝那扑空的手。
墨皇后眯了眯眼,淡淡的道:“我晓得了,去筹办一下。”
张峦拿过,战战兢兢的送到天华帝的身前。
天华帝拿起令牌一看,瞳孔一缩,狠戾的道:“他竟然另有亲卫流亡在外!他竟是死了还要朕给他陪葬!”
墨皇后却不看天华帝,一手吃力的拉起商请月,一手捂住胸口,淡淡的道:“你父皇说过,一家人不必多礼。”
“你们查的刺客查出来了没有?”
小词跟念奴看着商请月,皆是慎重的应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