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请月猜疑的看了宁锦墨一眼,余光却见唐凝先是一愣随后便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唐凝刹时苦了脸。
商请月看归去,内心暗道一声该死,也不知此次宁锦墨要她多久下不了床?嗯,她竟然有些等候。
宁锦墨疏忽唐凝,看了商请月一眼,眼里竟有着一丝莫名的古怪:“出门左拐,天字二号房歇息。”
“那我们,再来一次?”
商请月跟唐凝同时一僵,顺着声音的泉源看去。
屏风后,一个白衣男人文雅的抿着茶水,衣摆上的几片竹叶甚是都雅。
很久后,两人分开,相互喘气着。
商请月红着眼,嘴角却愉悦的勾起:“很想很想,恨不得把你日日搂在怀里,夜夜压在身下。”
宁锦墨看了一眼唐凝,对着商请月挑眉,笑了:“你往屏风后看看,再决定要不要回公主府。”
商请月干笑,耍赖似的紧紧抱着他不放,“我是无辜的,是唐凝抓我来的,去怡红楼也是她硬拉着我去的,看春宫也是她逼迫……唔……”
唐凝则啧啧的笑了:“这太子妃的工夫可比陆娇的好多了,听那声音,娇媚得跟甚么似的,我听着心都要化了。”
说到前面,商请月有些心虚,毕竟,听竹筒是她本身拿着听的。
那是一个八扇泼墨的屏风。
商请月的笑容一僵,她是欢畅得失了分寸,跟唐凝贫风俗了,她确切是学坏了。
商请月猛地昂首,他跟宁锦墨也闻声了?
商请月震惊,说话的男人是礼王,而与他欢好的女人竟是太子妃!
男女粗重的喘气此起彼伏,另有那女子模糊的娇呼传来,一室风景无穷诱人。
男人的喘气跟女子的娇喘时快时慢,时而昂扬,时而粗重,她乃至还闻声床被摇得嘎吱嘎吱的声音。
商请月看她神采慎重,不由得又看了看竹筒,终究一咬牙,又把竹筒放在耳边。
陈少游忽地眯起眼:“夫人,你学坏了。”
“商请月,你可真无辜!”唐凝皮笑肉不笑的瞪着商请月,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你不说话会死吗?
陈少游轻笑,“夫人,很不巧,我方才跟宁锦墨也听了,闻声了很多很成心机的声音。”
“哦?”陈少游逼视着她,“那刚才你听甚么呢?”
声音被陈少游吞入腹中,身子腾空以后稳稳的被放到床上。
唐凝轻笑着,对商请月的神情非常对劲。
商请月摇着头,抱着他眼泪掉个不断。
视野忽地被恍惚,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少游。”
黑得堪比墨汁的脸,恨不得把唐凝吃拆入腹的眼神,恰好那嘴角的笑容格外和顺,恰好那不急不缓的步子走得格外的文雅。
“没甚么!”声音蓦地拔高了几度,她不敢迎视他的眼神,只得心虚的埋下头,低声道:“我甚么都没闻声。”
“我想你,少游,很想你。”
他们这是嫂子跟小叔通奸!
“夫人,不解释么?”
“是么?要不要我也听听!”
唐凝挑了挑眉,“听听看不就晓得了。”
“那再来一次可好?”
商请月大怒,唐凝却还是正色,“你再听听。”
商请月顾不得跟唐凝说话,当真的听着竹筒里传来的话。
然后整小我顿住。
陈少游眼一深,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一样暗哑的道:“有多想?”
“语儿,太子是不是不可啊,看你饥渴的样,是不是好久没能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