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指的方向刚好是驮夫们这边。见他们架着伤员两眼乱瞅,商成顿时把本身的位置让出来。
统统人都把目光投向在树林更深处商讨军务的几个军官,都在等着他们拿出一个决定――这支步队的下一步该如何走。
刚开端撤退时,商成还不太明白如许做到底是为甚么,等他在几里地以外瞥见方才呆过的那片树林接连冒起几股浓烟,才想清楚这中间的原宥――那片树林的面积小了,不敷以让几十小我完整埋没起来,离关隘和村寨都又近,只要突竭茨人派两三个探子略微靠近察看,他们的行迹顿时就会透露。说不定突竭茨人早已经发觉到那片林子不大对劲,抽不出充足的人手来搜刮剿灭,或者是懒得淘这份心神,就干脆放上一把火。
“练习时没教你们如何使枪?”
从他们分开广平驿后撤开端,就不竭有人插手这支步队,偶然是一两个,偶然三五个,有前面打散了退下来的边军,也有运粮队的驮夫和保护粮队的卫兵,达到新落脚点时,步队已经扩大到差未几一百人出头。在这里他们还遇见一支比他们还庞大的边军步队,足足有一百二三十号人,还带着几张弓和两把弩。带队的军官更是不得了,固然那军官躺在担架上,也没穿戴甚么刺眼的盔甲,可边军里不管是士卒还是军官,瞥见他都是握拳抵胸一个军礼。
看来连老天爷也同意夜袭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