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呢!朕不是让人去传话了吗?”皇上俄然怒道。
夏筱筱这才掀了帘子走出来,哪知人还没走到床边,刚一抬眼就瞥见北宫煜正在往外脱着衣服,夏天本来就穿得少,北宫煜也不过就穿了两件,中衣一褪下,上半身赤裸裸的就闪现在夏筱筱眼里。
北宫弄言一见情势不对,立顿时前恭声道:“父皇请息怒,二哥并不是因戋戋小病便乞假的人,此次怕是真的不能前来才……”
最后把绷带系好,夏筱筱才重新拿了套玄色的衣裳服侍他穿上,弱弱的问道:“殿下这个伤大略甚么时候能好?”
北宫弄言不好再问,抬眼间视野一不谨慎撞上了北宫雉离的,皱着眉看了他一眼,那张浅显的脸上此时正挂着淡淡的笑意,就现下这个景象来看,宫中必定是出事了,但是这个男人的脸上还挂着笑意,莫非,他晓得甚么不成?
御书房。
“殿下找臣妾来,但是有甚么事?”夏筱筱怕北宫煜睡着了声音也放得轻些,担忧打搅到他要睡的午觉。
北宫弄言没想到北宫雉离会说出这番话,内心不但不感激他,反而垂垂有些防备起来,在他的映像中,北宫雉离可向来不是个善男信女,除却北宫煜,在全部皇宫,皇后给他的感受是有甚么事满着统统人的,皇上给他的感受是沉稳的,只要北宫雉离,给他的感受是如何也摸不透的,十年前是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
北宫煜的冷眼此次总算扫了过来,“爱妃是巴不得这件工出张扬出去?”
他又偷偷往内里望了望,父皇派了那么久的人去找二哥,二哥如何现在还没有赶来?
北宫弄言偷眼瞥了眼方才的侍卫呈上来的密信,却何如隔得有些远,上面写得密密麻麻的他甚么也没有看清楚,只是晓得那封放在书案上的密信绝对不简朴,自那封密信呈上来以后,他父皇的神采就一向阴沉着,模样像是出事了。
北宫煜这时倒是听话,转过身子背对着她,北宫煜俄然感觉好笑起来,这丫头果然是之前在宫外就野着的,在宫外是个脾气,回了宫中,又是那谨慎翼翼,说话都轻声轻语的模样,让人……不怒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