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雉离倒是摇了点头,“只是在外探传闻是入了宫,是做了甚么,本王还真是不晓得。”
皇上眯了眯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转而道:“六国安定了好久,南溟国五年前国主命毙,新皇即位,本来被我国打击下的气势又升了起来,现在与越国公主联婚,更是涨了很多信心,依离王来看,此时我国该如何?”
北宫弄言倒是不发一语,看了眼皇上,转过目光又看了眼北宫雉离,北宫雉离的设法竟然和北宫煜的一模一样,本日朝堂上说出此话的都是北宫煜交代下去的,而北宫雉离这么一来又邀了宫,可为甚么皇上眼里却看不出一点欣喜来?反而是带着点淡淡的担忧?莫非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前朝未亡的人而感到不安?
北宫雉离脸上又闪现出几分踌躇的模样来,终是一咬牙,“实在,本王入宫来,不过是想寻得一人。”
北宫弄言一听到前朝余孽几字,顿时心中了然几分,北宫家的江山来得并不如何风景,此时俄然冒出个这类事来,一个不慎,怕是会翻出大荡子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管是真是假,有些事,总得查清楚才好,您说呢?父皇?”北宫雉离笑着对皇上说道,屋内压抑的氛围仿佛对他并没有甚么影响,还是笑得温文儒雅。
此事兹事体大,如果不把那人揪出来,怕是会后患无穷。
这么想着,态度也略微好了些,难堪的说道:“实在,只如果在宫中的女子,要找出来也不难,但是只要这么个线索,就算是本王也不好找啊,离王可晓得这女人是入宫做了甚么的?”
“你我本就是兄弟,何来套近乎一说?”北宫雉离凑趣着说道,“不过,本王来,确切只是来解释一番,还须六弟不要太在乎。”
北宫冀心下嘲笑着,倒是对他少了些防备,既然是迟早都要出宫的人,那他还担忧甚么?只要帮他找到人不便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