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煜,你如何能这么无耻呢……”
落止啊落止,你现在在那里呢?可别被北宫煜给抓住了去,但是,你这一走,北宫煜倒是把统统的火气都撒在了我身上了啊。
北宫煜现在让她去学那些破端方,比及她真的去了凌云殿,那不就真是不时候刻都处在北宫煜的眼皮底下吗?别说出宫,那样连普通日子都过不了!
“你放开我……”
“全部岳华都是朕的,谈何是你?夏筱筱,别在朕面前逞你那点口舌之利!”
窗外,挂着琉璃的灯火,沉重的夜色中飞雪不竭,今儿个是新帝即位的大喜日子,后宫当中到处莺歌徐起,只要这辰霄宫中,本该的沉寂一片。
那黑衣人摇了点头,“半路被人截杀了,离王这一走,怕是动静不久后便会落到各国耳中,恐怕江湖上也有很多人会有所行动。”
“嗯,派去追踪北宫雉离的人呢?”
夏筱筱向来感觉北宫煜看起来是薄弱的,但是这一瞬她才晓得北宫煜也是高大的,覆到她身上,便挡住了从烛台上投过来的光,他的声音到了耳边,更加嘶哑。
“你当真觉得这皇城是你想走便走的?”
手中零散的玉珠,用力的往他身上扔去。
“行了,你下去吧,传下去,今后宫中,不得任何人提及此事,至于魏府,称与江湖树敌而被灭门,明日将动静传出去。”
她吸了吸气,鼻尖在氛围中便得通红,声音有些哽咽,人,总得哭才会让痛苦减轻些,但是到了北宫煜这里,只会越哭越痛。
屋子外的六合是乌黑茫茫的一片,宫婢们穿的宫装不比太子妃的衣裳,她之前再不济也是在夏府穿的锦衣绸缎,不说质量不质量,好歹她能在内里多裹上几件,现在这宫婢些的衣服也就那不厚的两件贴在身上,夏筱筱一出来,本和缓着的身子顿时又冰冷了下来,呼出的气在面前构成一团团的白雾。
“既然小夏儿都说了,那朕总得做些不要脸,无耻的事来。”
北宫煜的行动一僵,夏筱筱的神采刺得他不忍去看,他的唇便落在了那不听涌出泪水的眼角上,他低喃,“朕的小夏儿,你如何就那么爱哭呢。”
“平顺。”
北宫煜淡淡的回了一句,起家走下床榻。
夏筱筱被他盯着满脸烧红,却忍不下怒意,想要躲的身子被北宫煜用力的摁着,除了咬着牙怒骂以外,别无他法。
“皇上,早朝的时候到了。”
这事,夏筱筱不是第一次,也不是和北宫煜的第一次,未入宫前她不晓得和季小二偷跑过多少次北里院,她亲眼撞见过,但是当时的那些汉后代人们面上尽是享用,而与北宫煜的那次,留给她的倒是难以忘怀的痛,那样的痛,她死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本日,本来在这里守了三天三夜的侍卫们终究不见了踪迹,她和前面嬷嬷的法度在雪地中踩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足迹,如果往年,木槿树上定是也积上了一层乌黑,夏筱筱对北宫煜的痛恨又多了一分,没了她的那棵木槿树的暮锦阁,还能叫暮锦阁吗?
“你松开,别碰我!”
“小夏儿,朕的人不在朕的身边好好呆着,你还想上哪去呢?”
门外,嬷嬷的催促声又急了起来,夏筱筱收回思路,从被窝中探脱手来将床前搁着的衣服往身上套,手上的行动倒是一顿,视野落在本身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