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话虽这么说,可她好歹是因为着俄然的偷袭而受伤了,她愈发感觉这个处所不平安,忍不住又问,“这是如何回事?如何会俄然有人打过来了?谁的人?”
话一出口,才认识到有几分大逆不道,她这不是明摆着咒他死么。
夏筱筱不是没受伤过,也不是没有躺在床上不能转动过,当初在宫中被北宫煜赏了几大板子就被迫连床都下不了,但是,好歹当时宫里有清月能和她说话,也能逗小包子玩,她生来是个坐不住的主,她感觉再如许下去,她的伤是好了,离傻也不远了。
实在她想的是,北宫煜该不会吝啬到她伤了连让人给她包扎都不肯意吧?
他轻应,久久却没听到她的下文,北宫煜终究从奏折中抬开端来,夏筱筱只是睁着一双眼盯着头顶,没睡着,更像是在发楞,或者,是在想着别的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