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高苗两眼发红,眼圈发黑,绝对是一夜没睡,高德明白高苗为啥这么火大了。
高德摊手:“明天我还要带队去御门大典,说不定你能在电视上看到我。”
“真的啊……”
还是先看看孽魔的影象,事情固然已经告终,可猜想成真,让他生出新的迷惑,或许能在内里找到答案。
“我就一浅显人,让我去跟恶魔打交道,还不如直接杀我头算了。”这事不得不骗mm,不太高德并没罪过感。“你哥现在是锦衣卫驯象所的百户,相称于大明皇家植物园的园长,威风吧?你能够每天逛西城的兽园,不要门票钱!”
“你就是这么疼你妹的啊!”高苗捶了几下高德,乖乖清算起来。
见高苗脸上又暴露惊骇神采,高德揉她的头。“别担忧,有我在呢,说好了我们一起快欢愉乐活到老的。”
还好高苗自小受他熏陶,要压服她还是很轻易的。“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的电光皮影吗?阿谁曾皮影曾老头,他不是能在胶片上画胡蝶孔雀乃至龙吗?那些能画,恶魔为甚么不能画?”
“那不是田野电视台放的吗?”他又不解,高苗是如何看到这节目标?
“你?锦衣卫百户?皇家植物园的园长?”
高德坐在沙发另一头,中京电视台正说到“魔子事件”,主持人用淡然口气提到昨夜中京的桩桩案件。大略统计有上百人惊吓至死,好几百人觉得末日到临他杀,乃至有几户人家燃烧自焚,总当中京彻夜不眠,让高德的表情沉重了很多。
假装无事把罗盘丢到一边,高德提及其他的事情。“等御门大典过了,黉舍就要复课了。到时见着灵灵,记得带她回趟家。”
高德想了想,把高苗拉到沙发坐下,按着她的肩膀说:“电视里的恶魔是假的,不即是恶魔就不存在。这个天下很大,甚么样的古怪事情都有,我们得做好面对各种伤害的心机筹办。”
“你这几天是不是在跟恶魔打斗啊?担忧死我了!”
她伸着懒腰嘀咕:“你返来了我就能放心睡觉了。”
当然没有妹夫那种生物。
“如何把这玩意都翻出来了?”
高苗不爽的拍开他的手,“好吧,你是我哥,我只能信你。”
高德打量茶几上的罗盘和手上的镜子,感觉本身真要出来一探究竟,跟当初在酒窖里转动那瓶酒没甚么辨别,就是作死,就是手贱。
“收音机里预报的,”高苗揉着眼睛抽着鼻子,“说尤三通有惊天的大动静,早晨会在田野电视台放。”
以是这些玩意,必定藏着大坑。
“对了哥,”她体贴起高德:“你现在到底在哪上班啊,神奥秘秘的不跟我说,莫非真是去了跟恶魔打交道的部分?”
屋子里明白日都开着灯,电视开着声音特别大。收音机搁茶几上,放着近似感情热线的节目,絮干脆叨的像蚊子叫。
“以是这个天下上并没有恶魔,对吧?”
“别当我是猫!”
她瞪大眼睛,装出惊吓过分的模样:“你不会是真的卖给了女皇,成了女皇的面……咳咳,小白脸……呜……”
“喂喂!别拿我衣服揩鼻涕!”高德叫道:“都大女人了重视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