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爱惊诧,“你要去见他?这个模样?现在?”
“这个、这个……”
远坂爱点点头,见女皇在白纸上写着多少数字,猎奇的问:“这是在算甚么呢?”
朕!?
这个高德晓得,震旦人本来是有近似玄门的“天然之道”,但很早就被一帮搞“上善之道”的羽士夺去了话语权。现在大明里的羽士,不是乡间神汉就是太一正道,只是没想到这帮人竟然也是魔人。
再点点头上的凤钗,少女对牙女笑道,“不认得我了么?我戴着这个返来了。”
“那就太好了,”远坂爱松了口气,有困难不怕,怕的是不尽力想体例。
“上面人照价付了啊,”远坂爱开打趣,“你这又是赔偿么?”
她抽脱手捂着头,强忍疼痛和泪水去找绒布。少女却手一勾,珠宝本身飞了起来,波的破开玻璃落动手中。
“这笔钱是专门为松州平乱筹办的,”她提笔写下两字,“就叫……松饷。”
在小丽和远坂爱面前高德一向保持着绝对虔诚忘我奉献的人设,他没法暴露心扉,只好顺着话头往下说。
牙女终究记起了昨晚的事情,那对“狗男女”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
“当然不是加给老百姓的,”女皇说,“是去漫衍在州县的各处矿场收税,那些矿场名义上是朝廷的,户部却收不到甚么税,都被州县转包给豪绅了,从他们身上剐点油下来名正言顺。”
牙女惊得肝胆皆裂,仓猝抽手,另一手却同时压下柜门。顿时压在手上痛得她身材伸直,这下脑袋又撞上了玻璃,让手再遭了回罪。
“还能有甚么困难?”记起朝堂上那些臣子的嘴脸,远坂爱涌起倾述的打动,话到嘴边却变了:“天子有甚么困难,女皇就有甚么困难。”
女皇意犹未尽:“才开个头呢,我想好的台词还没说完。”
珠宝铺子的牙女都受过严格练习,辨别服饰规制是她们必备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