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参谋吧?”邵皓眯着眼笑道:“总管大人说得很清楚,详细的筹办都是由高兄弟做主……”
“坠星海那边你搞船队去扶桑,这是挣金龙完成任务倒没甚么可说的。可你接着插手汶州,看起来还是早有筹办,在去坠星海之前就安插好了,你这又是何用心?筹办后路?”
“说到松州的事情,”高德摸索这家伙,“吕大学士另有锦衣卫的林都知又丢给我一桩难事,本日进宫怕也是说这个吧。”
进到后殿,女皇身着粉蓝相间的宫装,长发也随便挽了个揽髻,正以手托颌看着甚么书。角落里上官晴还在批阅奏章,见到他也只是瞥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偌大殿堂里就只听到纤细的悉悉落笔声。
当然西岭卫里也得掺沙子,朝廷得派驻人手卖力练习,羁系行动财务、武备军纪,这也是大明设立土司卫的常例。高德的建议就是这活儿别交给禁军了,而是由御马监以“监督魔人”的名义接下来。以御马监的“出身”来看,这实在也是贯彻由羽林卫掌控西岭卫的需求行动。
高德干脆全都招了,“当时小丽虽还不是微臣未婚妻,但微臣对她已有任务。可惜微臣于她,就如蝼蚁于象。微臣做不了甚么,就只想着能在西岭寻处安宁之地,小丽如果遭难,微臣这里另有能够养老之地。”
不愧是权势之欲炽热的大寺人,通过瞎子插手松州都还不满足,又想在汶州和西岭搅和。跑来亲身接机,怕就是为了这句话。
“都是为朝廷办事,又何分相互。”高德面上云淡风轻,肚子里却悄悄发笑。邵皓把瞎子顺利组队当作是他支撑御马监插手松州,哪知这事的根底是他想保护本身的第二具兼顾去松州呢。
女皇眼中白光泛动,手停在半空,竟是如何也落不到桌子上了。
“我会跟陛下言明,到时就由邵督公自决吧。“
高德如此“仗义”,打动得邵皓差点当场拉他跪地拜六合,这比他想要的多很多。听了他的弥补,高德才晓得这家伙实在就是想在西岭卫上层塞几小我罢了。
“之前对高兄弟有些曲解,现在才知高兄弟真意。”这家伙像是动了真情的模样,眼里都转着泪花。“都是总管门下喽啰,今后很多靠近靠近。”
女皇用指枢纽叩着书桌,笃笃的动静像是在用凿子捅高德的心口。“若不是知你秘闻,朕还真觉得你是暗藏于朕脚下,筹办颠覆大明的奇魔特工!”
“只是甚么?”
女皇也是气得发笑:“你这是甚么鬼事理!另有脸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督公但是帮了我大忙啦!”高德怀着七八分的朴拙说:“拉人之类的事情我倒是善于,要我把西岭卫调教得有模有样,我可办不来。并且坠星海的事情那么忙,我又离得那么远,鞭长莫及啊。邵督公情愿帮我分忧,那真是太好了。”
“若不是知你秘闻,还当你是满心想颠覆大明的特工呢。”远坂爱还是如电话里那般没好气,“快出来吧,陛劣等得很不耐烦。”
心念急转,高德做出了决定。他不清楚女皇还晓得多少,可即便是不清楚他真正的秘闻,只是汶州松州方向细细一查,他的作为都要露馅。
从停机坪到乾明殿后殿另有些远,路上得绕过一片园林,那也是女皇寝居地点。高德把设法原本来本说给了邵皓,后者自是通盘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