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正主是女皇,他又没需求回应远坂爱。
开甚么打趣,那家伙是大炮都打不死的啊!
“我只是……”等安静下来,她苦笑着说:“只是当时候猎奇,想看看他的反应,没想到他反过来让我狼狈了。”
“这些话本来不该我说。”高德摇着头,痛心疾首。“我毕竟是当事人,总得避嫌。可陛下打趣开得过火都不晓得收敛了,我再不站出来劝谏,君不似君那就国将不国啊!”
“你、你……”女皇霍然起家,纤纤玉指遥指高德:“你还没完了呢?”
“你甚么?”高德神情活现的怒斥他和其他臣子:“另有你们,陛下说皇夫你们脑筋都不转一下就跟着拥戴,能够想见常日你们对陛下是多么骄易!你们必定都在想,陛下毕竟是女人,毕竟要找男人,要生儿育女。到了阿谁时候,陛下偶然国政沉沦男色,你们就有把持朝政高低其手的机遇了!”
如果平常臣子,真要尸谏女皇挥手就制住了,或者压根不在乎。可高德哪是平常臣子呢,这家伙手握上古战舰,传闻还干过恶魔乃至魔思达。即便不是女皇敌手,远坂爱也说得很清楚了,哪怕整座殿堂塌了他也死不了。
姚婆婆叹道:“别看那些大臣们一个个诚惶诚恐的,这会怕不是个个都兴高采烈的,恨不得顿时广传天下。他们还会添油加醋,说你欲求不满甚么的,总之各种不堪入耳的话他们都整得出来。”
“臣散了功撞不可吗?”高德先朝女皇拱手,再对远坂爱招手:“我这就死。”
合座臣子们都松了口长气,连高德本身都如释重负,朱多数督出来捣浆糊了,女皇这下该有台阶下了。毕竟多数督是宗室,按辈分算还是女皇叔爷。
“陛下不对劲,就再打他一百大板!”远坂爱出去了,拥戴着说:“刚才那三十大板,拿千年铁木打的,他竟然边挨板子还边跟我谈笑话!”
“好了都别开打趣了!”女皇刚涌起的那点欢畅刹时没了,她是真活力了,或者说是恼羞成怒:“莫非你还要朕下罪己诏吗?”
“臣不是开打趣。”这时候的高德就跟倔驴一样毫不松口。“罪己诏严峻了,但陛下起码得认错。”
等板子声没了,女皇才摇了摇袍袖说:“朝会就此为止,高德之事,你们就等着旨意吧。”
“来了来了,在内里候着呢。”远坂爱恨铁不成钢的点头,蜜斯这时候是心虚乃至悔怨了,担忧自家情郎受伤呢。
最后目光才转到高德身上,她长长的吐了口浊气,刚才是真被高德堵得愁闷。
“张大人……”一拜就起,吕适行顿时拉敌手入坑:“我是偶然的,你刚才如何也跟着说了,你又是有何用心?”
姚婆婆没好气的道:“我看你是玩疯了还充公心!”
“高德……”女皇终究能说话了,不过说话前先瞅了瞅殿堂侧门,那边仿佛没人,但她晓得有。接着再瞥了眼朱应能,后者完整没有刚才呵叱高德的豪气,诚惶诚恐的低头拱手。
高德假装懵懂,顿了顿才恍然的道:“我又不是……咳咳……”
霹雷一声,宝座前的桌子碎成木屑,女皇终究有了反应。
世人:“嘶……”
“谁让你没个节制呢。”姚婆婆点头晃脑的,说话也是语带双关,羞得女皇跳脚发嗔。
远坂爱是瞠目结舌,女皇无言以对,或许是怕一开口又被高德打断了,只是咬牙握拳。殿堂上其别人则是完整惊呆了,没人设想得出来,身为圣山之女有传奇之力只手就能灭国的女皇,头一次被别人当作混闹的熊孩子一样怒斥,还半是打趣半当真的拿尸谏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