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区四周的幸存者早已经光临太小餐馆,把内里能用的、能吃的东西都搬走了,就连食盐和味精也没有给鲁子鸣留下,人如蝗虫,这话真的一点不假,看看小餐馆里还剩下甚么就晓得了。
男孩躲在唐毓的身后,听着唐毓和鲁子鸣的对话,“不,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
“打野战如何了,要不我们俩比一比,看谁他玛的干的爽!”
“鲁子鸣,男孩叫梁厚毅,是跟母亲来超市上班的,他母亲能够已经死了,他家城东的乡村,离这里很远,我看还是把他送到变电所吧!”
“严队,这里发明有一缸白酒,要不要搬上汽车”,一个城管像找到宝贝似的大呼起来。
也不晓得是酒真的发酸,还是阿谁严彪嘴刁,就瞥见他挥了挥道:“都搬走,一件也不留,明天他玛的真倒霉,转了一天甚么都没有,兄弟们,贼不走空,都给我搬走”。
出于对文明社会法律部分本能的惊骇,一开端四名女子还觉得这些城管真的改行了,当听到他们口中的污言秽语时,顿时明白了产生甚么事情。
“你他玛的是不是傻了,都给老子搬上车,一件也不留”,严彪是方城青山区城管小队长,手里把握着十几号人,在统领区里说一不二。严彪嘴上骂骂咧咧的走到一间买散酒的商店门口,接过其他城管递过来的一勺白酒,一口灌下去,接着又一口喷了出来,谩骂道:“他娘的,甚么烂酒,都他玛的发酸了”。
别的不说,严彪还真的有一把蛮力,手里的铁锤舞的像一个小风车似的,一锤便将最面前的丧尸头颅砸开,紧跟着冲到了第二具丧尸的面前,又是一锤,仿佛张飞活着、许褚重生。
“真的……”,正在搬运食品的城管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眼睛里暴露贪婪的目光。
丧尸并不在乎老鼠的撕咬,反而有点像在垂钓的味道,会趁着老鼠撕咬不重视的时候,一把抓住老鼠便大往嘴里口大口的塞,仿佛在咀嚼甚么甘旨,老鼠在丧尸的嘴里收回“滋滋”的惨叫声,鲜血顺着丧尸的嘴角往下贱,让人看后呕吐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