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收玉米以后第一场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让家家户户差点来不及把玉米搬回山洞,那些本来筹算现吃现磨的人家也在雨后背着统统的玉米过来磨成面,再如何说磨成面的体积足以塞在山洞里,不至于放在院子里被雨淋。
但他们真正踌躇的,实在是这张停业执照是否该由他们家接下。
不管如何说,有了当局的承认,他们身为消耗者的权益就有了保障。并且现在当局下发的布施点还没有打消,比及秋收以后才会正式打消。每天还能白得一个信誉点,家里有了粮食就不消再花信誉点换粮,完整能够付出给苍顶商店。并且就算信誉点不敷了,他们还能拿着家里的玉米下山到粮店换成信誉点。不过如果苍顶商店也能收粮食就好了,还省的下山一趟。
她们家现在已经很少接到磨玉米面的买卖了,倒不是说大师不磨了,而是几近家家户户除了留种的玉米以外差未几都磨完了。
恍然大悟,紧接着恶狠狠的瞪着董文安。
王洋他们是顾忌他们两家,自家有宁启言一向在鼓励他们接好处,明摆着自家没设法占这便宜。但宁启言能代表的只是自家,白家还得他们本身出声。
正因为王洋家老是被照顾的一方,他们才更加踌躇。
不过下雨也有下雨的好处,开春以后山里不是没下过雨,但都是些毛毛细雨,也不知是不是湿气不敷,山上一次蘑菇都没长出来过。但夏天这几场大雨以后,蘑菇们就冒头了。固然数量远没有客岁漫山遍野那么多,但只要故意,细心寻觅的话,每家多少也能采到一两袋子。乃至另有家里劳动力充沛的,留下看家浇地的人手后,和熟悉的人家搭伙分开安然区,进深山采蘑菇。
宁启言噎住,深呼吸,几次运了运气,转向没了踌躇反而一脸难堪的王洋六人。
倒是董文安看得明白,王洋他们踌躇的底子不是接不接执照这件事。宁启言是体贴则乱,把这几小我当孩子照顾成风俗了,碰到甚么事都替他们想的清清楚楚,是功德的话,天然但愿他们快点伸手,接住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但王洋他们也晓得是功德啊,但这功德可不必然非得他们家接住,凭啥每次都是他们占便宜,他们可没那么大脸!
比起这些,甚么交税,甚么必须用信誉点买卖,都是小事。
见王洋他们一向拿不定主张,宁启言只好翻来覆去对他们阐发这件事,每一点利弊都揉开了掰碎了一点点讲。
他如何忘了这茬?!自从搬过来今后,帐篷里不能做饭,他们也没再砌个土灶,都是在宁启言家蹭的一日三餐。现在帮衬着看热烈了,竟然把大厨给获咎了……
如果其他的事,固然没无益润,但能便利四周的人家,还不消他们本身出太多力,他们当然能够顺手做一做。但粮食不一样,这但是入口的东西,还不是他们自家出产的,别说没无益润,就算无益润,也得衡量衡量敢不敢做。万一中间出点不对,他们但是有连带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