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女人的微侧过甚来,目光不偏不倚,狠狠碰撞上姜启昂的视野。
“三十万……”
“四十万……”
他拿着一把吉他,坐在高脚椅上一边弹奏,一边轻唱,声音清澈动听。
一道和顺的女声从各个包厢里的声响中传出,开端一一汇报女孩的身高、体重、三围、特长等等信息。
舞台上的报价开端疯响起来,可姜启昂却始终没有按下拍卖器。
“没意义!”姜启昂不耐地闭上眼,伸手揉了揉额头。
不知怎的,今早晨,他感觉莫名心烦。
从十六岁就开端打仗女人的他,这类货品见多了。
红的浓艳,黑的奥秘,白的刺眼,没有火辣的身材,没有性感的舞姿,可她每一次后仰、哈腰、踢腿都是一个美好崇高的姿势,莫名吸引着世人的眼球。
开端还挺新奇,那一脸的纯粹让人想狠狠践踏捏碎。但时候久了,这类只晓得哭却不会抵挡的菟丝花就太让人有趣了。
竞拍开端,底价三十万元,每次竞拍加价都不得少于五万元。
就在酒保为他开启门,姜启昂正要一步跨出时,一道“噼啪”脆响,俄然在他耳边炸响。
那黑,那红,衬得她的肌肤如雪一样白净。
很快,包厢内的灯光暗淡了下来,舞台中心打下一柱追光,第一名拍卖者被人带上了舞台。
这声音,他再熟谙不过,那是皮鞭划破氛围收回的吼怒。
第二位下台的也是个女人,若说第一名女孩代表着纯粹得空,那她便意味着美艳妖娆,一身镶满碎钻的艳红色舞裙,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非常刺眼火辣,如许激烈的对比结果,很好的吸引了世人的眼球。
台上的演出即将结束,音乐迟缓而撩人的结序幕中,那女人一手叉腰,一个要高踢腿,继而将脚尖踏在椅子上,手腕矫捷随便地一甩,便在空中甩出了一个标致的鞭花。
那是一个手持皮鞭的女人,一身玄色紧身皮衣皮靴,从脖颈一向包裹至脚指,透着冷若冰霜的禁欲气味,独一暴露在外的左肩左臂纹着一片赤红的凤凰纹身,却为她增加了一股诡异的性感魅惑。
很快,台上的女孩以一百二十万的代价被五号包厢的竞拍者拍下,女孩流着泪,被人请下舞台送往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