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位已经腾出来了,周敬年坐到方争前面,上前凑向方争,说:“那我叫你阿争,能够吗?”
周松就坐在窗边守着周敬年,直到半夜,一个电话打到他手机上。
“谁死了?”周敬年问他,嗓音非常沙哑。
夜色很敞亮,月光从半拉的窗帘处照出去,在床前落下一片乌黑。周敬年翻开被子下了床,冰冷的寒气刺激着周身的毛孔。他赤脚踩在地板上,渐渐来到落地窗前,将窗帘全数拉开,俯视着这座在夜晚变得非常温馨的天井。
周敬年看着被方争搓得通红的耳朵,眼神宠溺。
“卧槽!”
远处一道厉吼,仿若雷声普通炸在耳边,恍忽之感悉数褪去,发着呆的周敬年突然回神,昂首找寻着那声音的来源――
周敬年看方争扶着小弟弟半天不动,忍不住向下瞥了一眼。
柳枫把车子挺好,号召周敬年:“走吧,跟我去见见你将来两年的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