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期的安插已经完成了,白啟的毁灭光靠我们一个个去杀是绝对做不到的,这个天下上的能人很多,白啟只要遗漏一只,我们统统的尽力就会白搭,以是与其我们杀得全天下都通缉我们还达不到目标,不如让全天下的人都帮忙我们来遏止白啟的滋长。”唐十九牵起曲无歌的手,向着岛中间走去。
“之前我们有抢过地盘,我记得内里附带了几栋别墅。”
“以是?”曲无歌不明白这跟玩有甚么干系。他们又不能将白啟害全天下变成人类的坟场这件事说出来,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信吧。更加关头的是,如果白啟是这么一种伤害的东西,天下上奇葩那么多,会不会有甚么人借这一点来操纵白啟抨击社会或者是威胁社会呢?
“我们接下来干甚么?”曲无歌转头。
“这个岛……没有人占有吗?”
“……”曲无歌回过甚,实在如许的悲剧在季世今后产生了很多,人类是一种非常善变的生物,上一刻还在海誓山盟下一刻就拔刀相向也不是甚么过分奇特的事情,特别是在季世这类将统统人道暗中放大的景象下。或许是风俗,又或许是无能为力以是疏忽,曲无歌早就不会为此动容了,更别提唐十九。
“之前如何没见过它?”曲无歌问。
挥挥手,两人身前呈现了一个银色的……锅?
转头的曲无歌发明了这只狼狗喉部有一道几近将它头斩下来的伤口,外翻的血肉里,清楚可见喉管的模样,而这道可怖的伤口,就像方才受的伤普通,在不竭的往下滴血。看起来既可骇又恶心。而在与白啟打了这么久交道又常常密切打仗此中‘头头’的曲无歌眼里,却莫名看出了一种不幸和孤傲的……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