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放心,老朽毫不棍骗!并且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的杭州城,除了少侠以外,只怕无人敢接办天外天这座酒楼!并且老夫也已经想过了,此番过后,便带着家眷回姑苏故乡,这酒楼,老是送与少侠,老朽也是心甘的!”赵员外这时候感慨的冲着步凡说道。
“莫非员外怕我付不起钱不成?”步凡看着赵员外,轻笑着问道。
赵员外看到步凡凝重的神态,思虑了一下,而后说道:“若以时价而论,算上酒楼的红利结果和本钱,毫不低于两万两,这酒楼当中,很多书画,皆是大儒真迹,是老朽厚着脸皮令媛求来的!而当初酒楼制作的本钱,对外固然宣称是八千两,但是实际上破钞了上万两!”
“一万两,一分也不能多的……”
“这如何使得,老夫已然说过,将酒楼送与少侠,又如何能收取少侠银钱呢?”赵员外点头说道。
赵员外摇点头,脸上一片黯然之色:“不是岳老三气力大,而是这天下,要变啊!这世道一乱,老朽守着这天外天酒楼,不吝于守着一件聚宝盆!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聚宝盆,何尝不是老朽一家头上的催命符啊!老朽活了六十余年了,现在儿孙合座,这钱,赚的也充足下半辈子花的了,以是这酒楼,舍掉也罢!”
很快,赵员外便心中定计,冲着步凡说道:“若少侠真要以时价论处,老朽却也不敢多拿,只需一万两便可!多了老朽是一分也不要的!”
却未曾想,赵员外俄然伸手拉住了步凡的衣衿,而后感激的说道:“还未多谢少侠方才的援手之恩!少侠放心,老朽这么多年来,之以是能将天外天生长成杭州第一酒楼,就是因为老朽讲诚信,只要少侠拿出五百两银子,这天外天酒楼,老朽就卖给少侠了!”
步凡本来还是想持续往上提的,但是赵员外却死咬着一万五千两这条线,再多一点他也是不肯要的。
只是一样的,步凡也清楚,之前赵员外喊出五百两的代价底子就是怒急攻心,也是迫不得已,现在事情已了,想要持续以这个代价拿下,底子就是痴人说梦。
看到步凡信心实足的姿势,赵员外的心中多了一丝猜疑,不过看步凡的打扮,身上上乘的衣料,骑得也是可贵的青骢马,只怕这年青人确切来源不小。
当时候,甚么械斗啊比武之类的恐怕少不了,如果再呈现甚么心机暴虐之辈,只怕赵员外这一番话真的是要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