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能想到的,曹寅自是想的到,还要想的深些,面圣以后及脚步仓促的分开了,此事非同小可,他需先行一步奉告夫人及两位新科举人,宦海一贯是机遇与应战并存,如果抓住机遇前程自是不成限量。
“好,你叮咛人送到他们的房内,另有让人千万不要失礼了,这两位是我的高朋,容不得半分怠慢。”顾静然神态慎重道。
公然顾修文拉着她看这些书,又特地指了几本本身未在市道上找到过的,现在发明了,自是如获珍宝,又得仆人同意特地誊抄一遍,以供今后翻阅。
沈浣为人实在纯真惫懒的很,她不耐烦过分庞大的人际来往,现在衣食无忧,她已然很满足,本就盘算心机,如果顾修文实在想一心为官,她也会护着他安身立命,现在他既已下定决计,沈浣自是附和,点点头道:“阿文筹算的甚好,如此就行。”
“也是,在曹府倒是多有不便,只是鹿鸣宴的一利用品我早已备好,我弟弟的秘闻我晓得,公然得中头名,现在这些东西倒是都能用得上,你带人将明日的衣物、配饰送去顾府,别的另有修文的,我也备了,你一并带去。”顾静然叮咛道。
顾静然笑了:“倒叫老太太欢畅,修文啊,也是订了亲,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只待来日结婚。”
“也是,老爷熟谙知府大人,提点他们些再好不过。”顾静然也感觉如许甚好。
待从老太太那边返来,顾静然坐到花厅喝茶,问身边恭恭敬敬立着的顾妈妈道:“顥哥儿、阿雅他们呢?”
“也是,倒是老爷你说有很首要的大事,是甚么?”顾静然有些猎奇。
“实在倒是没甚么,只是说些知府常日的爱好、忌讳,让他们晓得些事情,不至于到时候手忙脚乱。”曹寅不想顾静然担忧,就讳饰畴昔。
康熙帝自二十七年御驾南巡管理河道,固然年年换新的河道总督,却终是治本不治本,黄淮所经之处年年有河道崩塌的动静传来,导致江南生灵涂炭,哀鸿遍野,故而康熙爷对于精于水研的人才极其看重,众臣心知现在适逢三年一次的秋闱,如果这届的学子中有善于此项的,那么前程不成限量。
顾静然听此话,笑道:“让老太太操心了,博雅之前订了一门婚事,是同县的进士现在在京中为官的钱大人的令媛,因那家女人年纪尚小,故而并未大肆鼓吹,现在博雅已经落第,也算是有了功名,归去便可议婚了。”
“等等,尚衣坊为顥儿、李小哥、顾小哥定制的衣物可送来了?”
“已经送来了,也浆洗洁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