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钢子一副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的委曲样儿,我眼睛一瞪道:“你小子定见挺大啊,是不是踹你一脚感觉不对劲,用不消我多赔偿你几脚?”
我没在客堂里逗留直接走进了主卧,临街的窗户已经碎了,风从破掉的窗户吹出去,将淡蓝色的窗帘吹得不竭地飞舞,一具已经腐臭的尸身躺在双人床上,看尸身的大小应当是一个孩子,而床头柜上的照片证明这个家里是有一个很敬爱的小女孩儿的,只是现在她躺在被尸水浸泡成褐色的床单上变成了一具腐臭的尸身,只要一点头发跟着风飘飞。
固然对玉器不是很在行,但在大灾害前那种全民炒古玩的高潮中,我还是多少体味一些辩白玉器的知识的,并且颠末四次退化我的视觉和触觉都有了极大的加强,这让我对这类温润的小玩意有了更强的辨别才气,不过很可惜我手里的东西都是一些所谓的“b”货,并且我信赖柜台里的那些都是如此。
“真的假的?这玩意这么值钱?”钢子有些不成思议隧道。
不过他的话到引发了我的重视,我走到保险柜前低头一看,公然内里除了一些金锭和金条外另有四块大小不一的石头,这四块石头大的有足球大小,小的也比成年人的拳头大上两三圈儿,当然我说的是普通的成年人而不是钢子这类超凡的,我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块最小的,在手里衡量了一下,拔出腰间的刺刀沿着石块儿崛起的边沿削了下去。